”顾言然打开门,见到是温言之,眼睛都亮了,她扑进他怀里,“言之!”
“昨夜睡得好吗?”他揉了揉她的脑袋,牵着她进了卧室。
“嗯,睡得很香,就是床榻太软了,我有些不习惯。”
“洗漱了吗?”温言之看着她一身浴袍,猜到她什么也没弄。
顾言然摇了摇头,指着洗漱台上一堆的东西,“我不知道那些是什么。”
温言之叹了口气,就知道他早点过来是对的,“过来。”他在牙刷上挤了点牙膏,递给她,“这是牙刷,用这个刷牙。”
顾言然拿着她手里的牙刷左看右看,放在嘴里刷着。
“然后灌些水在嘴里,吐出来,千万别咽下去。”温言之将水又递给她。
他拿了毛巾,给她又洗了脸。
“言之,你以往是不是经常做这些事,怎么这么熟练?”顾言然打趣他。
温言之眼神暗了暗,
是经常做呢,顾言然,只是你忘了而已。
“过来。”温言之走到床边,示意她坐下,他拿起梳子,梳着她柔软的秀发。
镜子里她的脸若银盆,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他总感觉这样的她似乎缺了点什么。
“香冬不在,都没了可以给我画花钿的人。”顾言然看着镜子里自己有些单调的额头,忍不住感慨。
温言之心头一震,是了,是花钿!似乎她的额头上就应该有一朵红莲,含苞欲放,半朵而绽。
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见过那样的她。
“言之,言之。”
她的声音让温言之从沉思中缓过神来,“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有,言之,我只是见你走神了,叫了你一声。”
“阿佩,你以前是不是总是在额间绘花钿?”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有一件事他想要论证一下。
“对啊,但也不全是,还得瞧我心情。”顾言然看向他,“怎么了?为何问起这个?”
“你的花钿可是一朵红莲?”他脑中慢慢浮现出红莲的模样。
“原来你还记得呀,那日在谢府的宴会上,我就是绘着红莲的。”顾言然眉眼都藏不住喜悦,没想到,他还记得那日的事情。
可温言之却是心里一沉,“阿佩,你还记得那红莲是什么样子吗?能不能画下来给我看。”
“记得呀!”香冬给她画了好几回了,大概的样子她自然是记得的。
她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