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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之点点头。
两人坐在车里一时无话,只有一深一浅的呼吸声。
“跟我说说吧,以前发生过什么?”温言之侧过头看了一眼正看向窗外的顾言然。
“以前?”顾言然疑惑地看着他。
“你还是刘楚佩的时候。”
顾言然拿着包的手一紧,“你真的相信我说的话?”
“很多事情超出常理,只有你说的那种可能让事情暂时解释地通。”
“暂时?”顾言然有些不乐意了,“那你其实还是有些不相信。但这也不能怪你,这种事情匪夷所思,要不是我自己能将所有事情
所有人都记得清清楚楚,我可能也会觉得这只是我的一个臆想。”
“那在你的记忆里,他也是叫温言之?”他之前从她口中听到过不止一次,但他知道她不在叫他。
“是叫言之,但并不是姓温,你是琅琊王氏人。”顾言然这次第一次跟别人说起这些事,她有一种把那么多年压在心头的秘密吐露出的快意感觉。
“你是王懋的嫡子,也就是王偃的孙子。其实你叫王莹,但是你告诉我,你有另外一个名字,叫王言之,后来私底下我便一直这么叫你。”
“他和你怎么认识的?”温言之听她娓娓地讲起这件事,突然有了一丝兴趣。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上元节,我偷偷跑出宫,遇见了你,你送了我两盏河灯和一盏莲花灯,我有些舍不得,便偷偷留了下来。”顾言然说着说着,眉眼一片柔和,这些事情明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可依旧历历在目。
她突然想起一个月前的元宵节上,他亦是送了她一盏灯,好像很多事情兜兜转转都会回到一个点上。
“分开后,我一直在派人找你,但因为没有人知道‘王言之’这个名字,所以我一直没有找到你。”顾言然注视着后视镜,透过镜子凝望着他,“后来在谢太傅的寿宴上我又见到你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激灵,“你还记得之前那块糖玉吗?那是你在寿宴上送给我的,那鱼形是我自己雕刻的,后来你嫌弃丑,又拿回去重新修整了,就是你后来看到的那样。”
“当时我把它拿走的时候,你是不是有些不开心。”温言之想起一个多月了前的事,那时候他跟她不是很熟,明明没有刻意去记这件事,但是印象却十分深刻,他还能回想起那日她泪眼婆娑的样子。
“什么叫有些不开心,是非常不开心。”顾言然没好气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