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两个的都有事瞒着他不说。
“这你也不能怪我,毕竟这涉及到了病人的隐私……”聂余安声音弱了下去,于情,他应该告诉温言之的,但于理,他不该说,他当时选择了后者。
“对于你来说,她是病人,对我来说,她不是!”温言之厉声打断他,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下次再好好找你算这笔账。”
聂余安是真的感到委屈,他又不是神经科的医生,当初要不是老金让他去照料顾言然,他根本就不会知道这回
事。
当时他以为她只是太累了而产生晕厥,哪里会往那么严重的方向想,况且有些精神类疾病就算是用仪器也根本检查不出什么。
“等等你把她前面几次的就医记录找出来。”温言之看了眼时间,不多不少,刚好七点半,“八点我来找你。”
“好。”聂余安立马应下,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敢耽搁,赶忙开始找顾言然的病历。
温言之挂了电话,他重重吐了一口气,烟雾弥漫在四周,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脚下早已散落了四五个烟头……
“一起出去喝杯酒?”许亦洲靠在沙发上,一手不停地拨着打火机,“啪嗒啪嗒”的声音透着他的无聊。
一直待在老宅里真不是回事,他今天刚刚回国怎么能一直被关在家里。
他看向一旁正在安静看书的顾言然和正在电脑前忙碌的许亦琛,心中不禁纳闷,这俩人两个小时一直没有停下来过,不累吗?
“许亦琛,去不去?”许亦洲站起身,往他的方向走去。
“不去。”许亦琛头也没抬,淡淡回了两个字。
“言然呢?”他走到顾言然旁边,讨好地看着她。他也不是不能自己去,但那样许老爷子就知道他一定又去酒吧野了,但是带上顾言然就不一样了,顾言然从来不去这种地方,许老爷子信得过顾言然。
“不去,我明天还要上课呢。”她这两天有些累,真的没有什么精力再浪费了,而且明天还要见温言之,跟他好好解释一番今天的事情,电话里一时说不清,她便没有给他打电话。
“得得得,一个两个都是大忙人,算了算了,改天再去。”许亦洲重新躺回沙发上,无聊地看着天花板。
而另一头的温言之看着从跟她分开起到现在一个电话和信息都没有的手机,有些烦躁,他很想打个电话过去,可不知道说什么,难不成要问她的病情吗?
旁边的聂余安自然看出了今天的温言之有些心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