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在这?”
她极力将声音放轻,怕被他发现。
温言之皱了皱眉,虽然她掩饰地挺好,但他还是听出了哭腔。
他一把将她拽进卫生间,关上门,将她拉到门边,单手撑在门上,另一只手一并上了锁,动作一气呵成。
他将她紧紧锁在他与门之间,不留一丝缝隙,让她无处可逃。
顾言然刚刚哭完,整个人还有些晕沉沉的,被他这么一扯,早就不知身在何处了,鼻尖传来的薄荷香确是尤为清晰。
她微微动了下身子,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她抬头望去,只能瞧见他正在滚动的喉结。
“顾言然。”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响起。
他贴得很近,呼出温热的气体扫过她的脖颈,痒痒的,她难受地动了动。
“你能不能先放开。”两个人这个姿
势暧昧至极,况且这个姿势实在是令她有些不舒服。
温言之恍若未闻。
他靠得更近了,她能感受到他下巴的细小胡渣触到她皮肤,有些刺痛又有些痒。
他将头轻轻靠在她肩头,“我很嫉妒他。”
顾言然一愣,嫉妒他?谁?
还未等她问出口,他便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已然在你骨子里,可我却从未走到过你心里,我知道,他也叫言之,是不是,你总是透过我在看他,我不傻,能感受到。”
顾言然嗓子一紧,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原来,他知道,她一直以为自己藏的极好。
“我却又有些庆幸,亏得我与他还有名字这点一样,否则,以你的性子,怎么肯与我亲近。”
不是的,言之,你就是他啊。
她的所有字眼都卡在喉中,泪比所有反应都快上一步,打在他胸前的衣服上。
“顾言然,我这个人很自私,我见不得我的人,心里还有杂念,放心,现在我不会强迫你什么,我会等你忘了他。”他抬起头来,抚上她的面颊,“不准再为他哭。”
泪水泛起更是止不住,她抬起头看着他。
他的眼中不似平时的温柔,异常清冽,眉间微微皱起。
像,太像了,像极了她的言之啊。
以前的他就是这般,冷冷清清,目如寒潭,难得一见暖意,可她还是喜欢的紧。
她缓缓抬起右手,抚上他的脸颊,勾勒着他的眉目,又慢慢往下轻触着他的鼻尖和唇角。
言之,你瞧,你们长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