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刚刚点的就是这两个。”
李立垂头丧气,只能认栽。
“行吧,我知道了……”
说完就拿小勺舀了一大口,冰得龇牙咧嘴。
就那副狼狈样儿,逗得肖忠和康术德都齐齐低头,他们差点耐不住笑。
李立登时就觉着不好意思了。
大约是有点不甘心吃这个亏,也有点想找茬迁怒。
他就用小勺子敲着杯沿,挑剔上了冰激凌上的旗子。
“哎哎,我说,干嘛给我插这么个玩意,这能吃?”
侍者说,“这是德国国旗,是冰忌廉上的装饰。不能吃。”
李立登时得了理一样。
“既然是装饰,干嘛不插朵花?干嘛不插个老寿星、麻姑之类的扁挂人儿?看着既喜庆吉利,也一目了然。你们非弄这么个怪模式样的纸旗子,像送殡纸烧活上的招子。还往客人嘴边上送,不如送碗热水。”
侍者答,“我们是德国餐馆,冰激凌只插的德国国旗,这是老板要求的,也是起士林的惯例。”
大概是看出了李立胡搅蛮缠的本事不小。
侍者本着惹不起躲得起,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了,赶紧转身走了。
可问题是李立随后又想起来,他点的东西还差一样呢。
大约是认为有口酒喝总能暖和点吧,他的神情又有了期待。
立马朝着侍者背影就喊。
“小二,别走,你给我回来!”
侍者立刻一路小跑过来,问还有什么吩咐。
李立大咧咧的质问。
“哎哎,我要的那洋酒呢?怎么还没上啊?”
“请您安坐,已经另派人给您取了,马上就来。”
正说着,果然酒就到了。
由另一个侍者端来了一大杯冒气挂霜,黑黢黢的,上有一层白沫子的东西,又摆在了李立的面前。
“这……这也是我点的?这什么玩意?”
李立忍不住有点要勃然大怒,要拍案而起的意思。
肖忠和康术德也看傻了。
都寻思,不会吧!这是酒吗?怎么也是冰凉的呢?
康术德多了点见识,帮着李立问侍者。
“这不会弄错了吧?这里面有气泡儿啊,我看着像是荷兰水儿……”
但那侍者却坚持。
“先生,没错。这是只有我们这儿有的特色酒,德国慕尼黑的黑啤酒。您几位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