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影随即于占据着微风舞厅区域的那片深黑旁边重新勾勒了出来。
卢米安则嗖地下落,双脚重重踩在了地上,身体有所摇晃。
这个瞬间,他们两人和戴蓝色贝雷帽的女性都似有预感,同时侧过脑袋,将目光投向了进入市场大道的各个路口。
一个又一个气质抽离、眼眸飘忽、表情淡漠的女性从不同的方向而来,包括萨法莉这个“12号房间”,包括卢米安和简娜刚才遇到的“7号房间”。“
加布里埃尔紧跟在萨法莉身后,目光愈发地空洞,脸庞扭曲了起来,仿佛藏着数不清的痛苦。
这看得简娜和卢米安头皮发麻,似乎正在坠入深渊,无可挽回,无法逆转。
突然,位于微风舞厅的那片深黑内探出了一只手掌。
它没有血肉和皮肤,由发枯泛黄,沾染着许多锈迹的骨头组成。
描绘着巨型壁画的神秘岩洞内。
年轻的画家改变自己的状态,脱离了白骨手掌的抓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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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处在了现实与灵界的夹缝里,既不会被别人触碰到,也无法触碰到别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岩壁上那片空白与地面交界之处变得深黑粘稠,仿佛一片没有底部的沼泽。
此时,“沼泽”内爬出来了一个枯骨拼成的、染着暗红和铁锈的不完整骷髅。
这个似乎来自古代的骷髅将手伸入了岩壁上那幅油画内,从对应微风舞厅但尚未完成的那个地方。
它的下方,更多的泛黄骷髅从“沼泽”底部爬了出来,有的套着破碎的铁色盔甲,有的携带着锈迹斑斑的武器,有的缺少了三分之一个身体,有的没有了脑袋
市场区,圣罗伯斯教堂的地底,宗教裁判所内。
坐在办公室里,穿着金色衬衣的昂古莱姆德弗朗索瓦看着下属们一个接一个地送来情报:
“深谷修道院方向有剧烈爆炸…”
“检测到地底有异常动静…”
“圣维耶芙教堂下达了今晚执行最高警戒的命令……”
“码头有人在组织明早大罢工,并分发武器…”
“南边几个工厂也有人在组织大游行…”
“净化者”们的线人比任何一个情报贩子都多,市场区各个地方汇总来的异常让昂古莱姆差点没控制住表情,脸庞肌肉微不可见地抽动了几下。
等到终于安静下来,暂时没有属下进来汇报,昂古莱姆站了起来,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