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他也只简单提了句自己举行仪式获得了额外的恩赐,没讲恩赐的具体内容。
苏茜相当安静地听完了全部内容,时不时配盒地开口间上一句,然后呢。让卢米安能够较为顺畅地讲下去。
说完了这二周的遭遇,卢米安自嘲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问题,这么短时间内意然碰到了这么多超凡事件,有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感慨特里尔怎么是人是狗都拥有非凡能力。”
这一次,苏茜没有立刻回应他,隔了好几秒才微笑说道:“看得出来,你的心理状态相比之前确实有了一定的好转。”
“从哪里看出来的?”点米安刚才没提自己看见奥萝尔讣告后,在马车上哭湿了报纸的细节,不觉得讲述的那些能反映自身的心理状态。
苏茜嗓音柔和地说道:“我能明显地感觉到,你在重建你的社会关系,开始有一些朋友。”
“朋友?”卢米安好笑反问,“查理、简娜,芙兰卡?他们怎么能算朋友?”
只是熟人!
苏茜语带笑意地回应:“朋友有很多种,不是每一种都需要双方建立起深厚的情谊,你只需要问自己一句,他们如果遇到困难,又在你的能力范围内,你是否愿意提供一定的帮助,就能知道他们算不算你的朋友。”
“得看具体的情况和需要付出的代价,我又不是那种滥好人。”卢米安咕哝了一句。
苏茜没有再问自行解释道:“对一个有自毁倾向的人而言,他开始走出泥沼的标志就最愿意去建立新的社会关系。
“罗塞尔大帝说过,大概是罗塞尔大帝说的,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当你不排斥建立新的关系时,就证明你不再抗拒你自身的未来。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表征,并非全部。”
卢米安沉默了一会儿道:“苏茜女士,我想请教你一件事情,我刚才提到了我身上发生的一些巧合,它们真的像魔术师女士说的那样,有部分源于观众’途径中序列者的影响吗?”
比起上次治疗,苏茜似乎也更放得开了,她笑了一声道:“你是在强行转移话题吗?”
“你心里对这方面的事情还有不小的抗拒?”
其实,这从一些细节也能看出来,你一边主动请那位‘红靴子’女士有空的时候解答你在神秘学领域的问题,一边又始终不去,而噍一一次上门拜访,还是以偿还人情为借口,这说明你还是不太愿意和她建立起较为紧密的关系。
这很正常,哪有一次治疗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