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的心破碎了,他试图自杀,没能成功。
这真假存疑的消息看得卢米安一时不知道该感慨特里尔人玩得真花,还是嘲笑鲁恩人根本不那么保守,到了因蒂斯很快就会被同化。亦或讥讽迪瓦尔作为一个都四十多岁的特里尔人,竟然还那么纯情。
有的时候,看到这些匪夷所思的新闻,卢米安都会忍不住怀疑这里面有非凡者扮演的需要在内,或者是邪神信徒无法自控的表现。
当然,如果不是特里尔人本身就有类似的倾向,很多事情确实没有问题,那些家伙早就被揪出来了。
等到路易斯和萨科塔都用完晚餐,卢米安领着他们下到一楼。
晚上的舞厅相当热闹,简娜站在半高木台上,于乐队的伴奏里唱着一首旋律轻快的歌曲,下方的人们则男女相拥,踏着不断回旋的舞步。
卢米安望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走向门口。
“头儿,我们去哪?”路易斯问道。
卢米安笑了一声:“你是头儿,还是我头儿?”
我去哪里需要向你报告吗?
路易斯的表情顿时僵在了脸上,他看了看沉默的萨科塔,忽然觉得那样也不错。
“我,我只是关心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他强行解释道。
卢米安一边在看门打手的问候里走出了舞厅,一边笑道:“需要你们知道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们的。”
“他一路走回了金鸡旅馆,但未直接去207房间拿K先生的手指和那把左轮,而是转人了地下酒吧。
卢米安还未来得及环顾这里的情况,就听见了查理热情洋溢的声音:“你们知道吗?夏尔现在有了一个绰号狮子,”夏尔那是“小婊子”简娜取的,你们有没有见过她?我敢打赌,你们这辈子都没见过那样漂亮的女人,她有火辣的身材和美艳脸孔,每一个听她唱歌的人都想为她改变自己的信仰,而这样的女人看上了夏尔,主动邀请他跳舞,和他贴在一起,扭来扭去!
噢,舞厅的灯光都很昏暗,你们可以想象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
“卢米安忽然有了一种自己成为《鬼险》杂志某则消息男主角的感觉。
他身后的路易斯和萨科塔又替头儿尴尬,又有些担忧。
他们尴尬的是小桌上演讲的那个家伙很可能是在帮头儿吹牛,担忧的是那如果是真的,头儿不就等于给“红靴子”芙兰卡戴上了绿色的帽子吗?
而那样一来,麻烦就大了,芙兰卡不仅本身很强,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