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打发走小秘书,罗竸宁也跟着出了门。
出门后,开车直奔罗二旦家的养鸡场。
罗竸宁和罗二旦从小一起玩到大,又合作了这么长时间。
罗二旦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罗竸宁左思右想,感觉还是得过去看看。
即使帮不上什么忙,过去慰问一下也是好的。
养鸡场在罗家庄村西,占地约有4亩,规模不小。
远远地,罗竸宁便看到养鸡场外面几个带着口罩人影来来回回走动。
用小推车推着死鸡出来,倒进门口刨好的一个大坑里。
罗竸宁把车停在了距离大坑20米开完的地方。
从车上找到一个口罩戴上,这才推门下车。
走近一瞧,罗竸宁看到大坑里面一层一层的,全是死鸡。
“竸宁,你来啦。”
罗二旦看到罗竸宁来了,放下手里的推车,上前和他打声招呼。
“节……节哀顺变吧。”罗竸宁伸手拍拍罗二旦的肩膀,安慰一句。
一句话出口,却又感觉那里有点儿别扭……
“对不住了啊竸宁,影响了你们景区的活动了。”
罗二旦一开口,嗓音都有些沙哑了。
这次养鸡场损失惨重,估计这一家子没少哭。
“景区那边没事儿。”
罗竸宁安慰一句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想再多也没用了,在这件事当中吸取经验教训吧,什么时候鸡场的鸡开始产蛋了,继续给我送。”
“唉!是啊!血的教训啊!”
罗二旦看了一眼养鸡场前面的大坑,语气伤感道:
“为了节省一点疫苗的钱,这茬鸡选了次一点的疫苗,结果……”
罗二旦一句话没说完,蹲到地上揪着自己的头发再度呜呜地哭出声。
看着嚎啕大哭的罗二旦,罗竸宁心里也不好受。
吴明士是罗竸宁大学期间最好的朋友。
王卫东是高中时期最好的朋友。
罗二旦则是罗竸宁儿时最好的朋友。
这三人是罗竸宁人生当中为数不多,且最好的朋友。
罗二旦的父母听到外面的哭声后,赶忙放下手里的活儿,出来劝了。
罗竸宁在一旁听着一家人哭哭啼啼地絮叨,这才知道这茬鸡对罗二旦的重要性。
罗二旦指着这茬鸡卖完后结婚呢。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