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问道：“那我把她头砍下来送给你？”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话题。”岸边直接说道：“现在应该是由我来提问，你能别扯澹了吗？”
“行吧，那你想问什么？”
方墨笑着问道。
“刚刚那个狂暴的盔甲战士……”岸边看了一眼方墨：“她是姬野吧？”
“不。”
方墨摇了摇头：“她是姬无命。”
“……”
岸边深深的盯着方墨。
“不是，我说的确实是实话啊。”方墨见状摊了摊手：“姬野当时跟我签订了契约，表示愿意把生命奉献给我，让我去救早川秋，那她确实失去了生命，我叫她姬无命没毛病吧？”
“你说姬野向你献出了全部。”
岸边说道：“但我观察过她，她应该还保留着自己的思想。”
“这我也没办法啊。”
方墨摊了摊手：“我的脑子很明确的告诉我，我喜欢那种可爱娇小型的女孩，但看到像玛奇玛那样前凸后翘的我也控制不住自己……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岸边下意识的问道。
“因为姬芭它不听我的。”
方墨认真的说道：“它有它自己的想法。”
“那有没有另一种可能性？”岸边听完立马就反问了起来：“就是说，你只是单纯的好色而已？”
“人不好色那算人吗？”
方墨反手问道：“交配之恶魔是怎么诞生的，你心里没点逼数是吧？”
“你不是自称是愉悦之恶魔吗？”岸边敏锐的问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又说自己是人了，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恶魔和人又有什么区别？”
方墨听完直接笑了：“这世上有两个东西不能直视，一个是太阳，另一个就是人心，有时候你们人类做的事……呵，那可比恶魔缺德太多了，要不然的话，支配之恶魔又怎么会变得这么强呢？”
“支配之恶魔？”
“就是你一直想杀死的玛奇玛啊。”
方墨说道：“它诞生自人类对‘支配’这个概念的恐惧，是四大天启恶魔之一，剩下三个分别是战争，死亡，以及饥荒。”
“……”
岸边没有说话，但却目光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时候我怕鬼，因为我觉得鬼狰狞可怖，但长大后我开始怕人了，因为人衣冠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