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云被说的满脸通红,提高声音说道:“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天天待在家里,那里有机会遇到什么心上人?你要有本事,你就去和娘说让我十八岁才出嫁,正好我巴不得在家里多待两年呢。”
说完,或许是韩度把火烧到她身上的缘故,羞红着脸跑了。
等韩景云离开了,韩度还在做在桌子旁边,心里想着:“自己倒是经常在出门,但是也没有机会再见她
一面。”
抬头朝着皇宫方向看了一眼,韩度好似看见一圈宫墙,宫墙上面弥漫着老朱的威严,阻断了他所有的目光。
韩度别说想办法进去了,他觉得就算是一只蚊子飞到宫墙外面,只要是公的,恐怕都会被碾死。
就在韩度带着思念进入梦乡的时候,老朱还在奉天殿里批阅奏折。
一本都察院上奏的奏折被老朱拿到面前。
都察院素有风闻奏事的职能,原本老朱还以为,这是哪位监察御史在弹劾一些道听途说的事情,他还不怎么在意。
没想到翻开第一眼就看见被弹劾的是韩度,满篇尽是韩度如何的嚣张跋扈,如何的骄横霸道,身为朝廷命官竟然当街打入等等。
一封奏折千余字,一气呵成写下来,把韩度骂的体无完肤。
老朱看了之后,却对其嗤之以鼻。如果说这封奏折弹劾的是一位武将,那老朱还觉得这奏疏所言还有几分道理,或者说是弹劾韩度贪财、要钱不要命,那也有几分可信。
可是偏偏它弹劾韩度骄横跋扈,这给老朱的感觉就是格格不入,显然是这奏疏言过其实。
“骄横跋扈这被文官通常用来骂武将的词,什么时候竟然被用到文官身上了?”
老朱提起毛笔,刷刷写下两个字,驳回。
同样是在这后宫之内,离着老朱有些距离,安庆公主也正在抬头看着夜幕上的星月。
侍女依依那着一件狐裘出来,披到安庆身上。细声劝道:“公主,夜深了,该休息了。”
安庆公主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依依见公主没有什么反应,眼睛滴溜溜一转,古灵精怪的问道:“公主又在想那位韩大人呀?”
安庆公主虽然心里就是这样的,但是嘴上可不会承认,白了依依一眼,“你烦不烦?这些天来,你说说你都问了多少遍了?本公主说了没有。你这最好是最后一次问,从下次开始我都不会再回答你这个问题。”
依依斜视了安庆公主一眼,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