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哎呦!”
“刘季……,赶紧滚!”
“我的脚!”
那小二用力一脚踢过去,正要落在靠门槛的那酒鬼身上,悄然间,那酒鬼身躯微微一动,直接出现一个空隙。
余力惯性,小二一脚落在坚硬的门槛上,迸出响亮之声。
顿然,小二面上痛苦之色涌现,整个人弯下身来,金鸡独立,抱着自己的脚,对于那酒鬼更为厌恶了。
没钱喝什么酒?
以前有钱自然好说,偶尔赊欠一两次也无所谓,可……赊欠都好几次了,又来喝酒。
关键,口味刁钻,非好酒不喝,非美味佳肴不吃,那些不要钱啊?
真真一个败家子,听说刘季他父亲都不愿意搭理他,直接撵出去了。
“开酒楼不让人喝酒怎么能行!”
“再赊一坛酒,我就走!”
一件暗红色残旧的长袍在身,凌乱的长发只是简单梳拢,一根木簪束之,面上略有虬髯短须。
再次靠在门槛上,抬手喝了一口酒,却……酒壶没有酒水留下了,顿时摇摇头。
扔掉手中的酒壶,看向那小二。
“刘季!”
“别不知好歹,赶紧起开,挡住我春雨楼的贵客了。”
小二不想要搭理此人了,被刘季拦着,门外的五位贵客还在站着呢,还难以入酒楼内。
“小二!”
“于他一坛酒吧,待会算在我身上。”
张良五人并不着急,儒家仁礼为上,或有愤怒,却非眼前之事可以动摇,静静看着门槛这人。
刘季?
这个名字……依稀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好像齐鲁之时听到过,具体如何不清楚,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单手指着刘季,看向小二,彬然有礼。
“好咧!”
“刘季,还不谢谢这位客官?”
“赶紧让开,让五位贵客进去!”
小二大喜,无论买酒是送给谁,反正酒楼的酒可以卖出去就好了,旋即,又厌烦的看着刘季。
躬身一礼,迎接五位贵客。
“你们谁啊?”
“儒家的人?”
刘季亦是好奇的看向那五人,衣冠楚楚的,浑身上下很是……整齐,一般的冠袍。
儒家!
“在下儒家张良!”
迎着刘季扫过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