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出以来的战国,其军中将才不少。
“王翦灭国,不过我赵国内乱而已,给了秦国可趁之机。”
“否则,战果未可知。”
赵平很是不以为然。
秦国灭赵,非是赵军不行,而是庙堂崩溃,郭开乱国,不然,以李牧将军的统军之法,加上赵国的底蕴,秦国绝对不能成事。
“赵地被王翦所占,却有机缘。”
路枕浪亦是认同这一点,真正的正面交锋,秦国与赵国在太行八陉很少交手,就算交手,也是不分胜负。
“但愿昊天庇佑,存我燕赵。”
燕丹亦是长长的舒缓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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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月初三,燕国诸方联军的特使快马抵达秦军幕府。
以路枕浪亲手写就的战书落下,言语激昂备至,幕府之内,看着那燕国使者的神态,诸将相视一眼,觉得甚是可笑。
欲要嗤笑一二,可又没有这个胆量,幕府之内,上将军王翦立于上首,正静静的听着,是故,他们也只得如此。
“回书!”
“旬日之后大战。”
百十个呼吸之后,待那燕国使者将战书念诵完毕,身披黑色重甲的王翦近前一步,看向身侧中军司马,令下。
而后,没有多言,离开了幕府。
“敢问上将军,究竟何时?”
“战场何地?”
只是,那燕国使者见状,又紧走两步,反问了一声。
“不愧是老燕国,纯正的召公遗泽邦国。”
“回禀路枕浪与燕丹,真以为是古人打仗,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想在哪里打就在哪里打,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
银甲将军李信踏步出列,甚为不屑的看向那燕国使者。
都这般程度了,燕国还有这般战书与战语,可笑至极。
语落,那燕国使者还想要继续多说些什么,可有感幕府内秦国诸将的神态,硬生生憋了回去,不复多言,转身慢腾腾的离开幕府。
值酉时刚过,全军饭食已毕,聚将鼓咚咚咚而响,幕府军帐内,诸将再次汇聚,那里,上将军王翦已经拄着长剑立于沙盘一侧。
“三军诸将齐至。”
中军司马禀报一声。
“诸位,蒙恬将军已经先行前往云中之所在,留下五万军以为我等所用,九原大营直面匈奴,以防匈奴数十万控弦之士南下。”
“如此,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