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公羊高、谷梁俶、左丘明三人之言?”
荀况亦是有些惊奇。
祖师笔削春秋,微言大义,寻常儒家弟子难以明悟,故而,数百年来,多有诸夏儒家之人对其进行诠释,稷下学宫之内,影响力最大的当属公羊高三人。
三人从三个方面对于《春秋》进行诠释,在数百人中脱颖而出,自己是极为欣赏的。
“知晓!”
张良应之。
“你觉何人之语颇合《春秋》之妙?”
荀况单手轻捋颔下长须,《春秋》之言,每一个人读之,都有不同的感觉,自己所悟也是不同,以子房现在的阅历,怕是还不能够形成自己的见解。
“公羊春秋!”
张良再语。
“哈哈哈,我猜你也是应该喜欢公羊高的春秋之言。”
闻声,荀况大笑不已,张良家世为韩国世代为相,均为国之重臣,而公羊高、左丘明、谷梁俶三人所诠释的《春秋》中,唯有公羊高所语最合国政大势。
也是最合入世之道!
其余两者虽也精妙,但……千古而观,后世之人欢喜公羊春秋多矣。
即如此,怕是子房将来仍有出小圣贤庄,卷入诸夏的心思,即如此……儒家八脉之中,怕是也只有那一脉最合子房的道理了。
“子房,今日起,你当随儒家谈直却修行。”
“其人你应该知晓,道理中庸为上,其师兄杨宽文、邵广晴也是不错,你所学我自放心,但……所缺少的,也就一个谈直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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