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面对军力攻伐,根本不可能有半点抵抗之力。
“人宗多修炼之人,于耕种之事,怕是不擅长,若然同其余民众一样看待,的确有些艰难。”
“不如减轻些许如何?”
自从秦国在数十年前经营巴郡之后,秦法也是到了巴郡,凡秦国之人,都要上交赋税、服役,但缘由巴郡的人口稀少,故而数十年来,在服役与赋税之上,倒是轻缓许多。
加上天宗根基所在在巴郡山林深处,是故,并无此等之事侵扰。
但人宗根基距离南阳繁华之所不远,以往韩国治理的时候,对于百家有优待,是故,人宗无所谓,但现在秦法遍及南阳,倒是艰难了。
人宗周围也有田亩,以为吃食所用,按照秦法,确是要给予上交赋税等,但人宗多修炼之人,若为耕种,怕是不妥。
“秦国之内,想要免除赋税、徭役之苦,莫不师兄忘记了另一件事?”
“以人宗的实力想要做到,那是轻而易举。”
秦法或许有些严厉,但身为公平,对于任何一种事情,都有解决之法,如果不想要上交赋税,乃至徭役之苦,当然可以,只要能够做到一件事,轻而易举。
“师弟是说……!”
赤松子有感,明悟师弟所言,那个法子虽不错,但以人宗的性子,怕也是难为。
天宗眼中,诸夏各国都是一样,但人宗却是对秦国有不小的敌意,要让他们做到那些,怕是比起赋税、徭役更为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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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太乙山观妙台,普通的先天武者还真到不了!”
酉时中段,赤松子、周清一行人便是从山下酒肆而出,身法运转,涌入旁侧的山林深处,循着固定的路线,御风身法施展,踏着一株株轻软的枝干,飘向远方。
周清直接踏空行进,每一步迈出,都不紧不慢的在前,云舒、弄玉则是周身玄光闪烁,紧紧跟随,以她们现在的修为境界,登临观妙台不是难事。
师兄赤松子、小灵二人也是轻松如意。
仅仅这般赶路,都需要近半个时辰,若非道家以擅长修炼内力着称,怕是也受不了这等消耗,清晨的太行山内,云雾飘渺,鸟兽齐鸣,夏日时节,凉风袭人。
孤峰独立百丈,四周无所凭借,踏风前进,高台平整,那里一隅的凉亭之内,已然有人影闪烁,踏足其上,一股独特的韵味侵袭。
三百年来,每隔五年,天人二宗的掌门便是在此地论道,印证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