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升体系,连同军功爵,当是一件妙事。
“驷车庶长?”
秦王政眉头一挑,大秦爵位从不轻易允人,何况,桓齮上将军上次伐赵大败而归,已然失却秦廷颜面,如此,何以更进一步。
纵然是虚职,秦王政也不愿意给之。
“大王可曾闻燕昭王千金买骨之事!”
“当今兵家均敝扫自珍,一位位军中兵将更是将一身所得视为家传,没有足够的利益驱使,怕是难以功成。”
爵位虽尊贵,但学宫之内,虚职而立,大王再给予足够的礼遇,那么,开一个好头,接下来就好办了,待学宫走上正轨,徐徐图之也不晚。
“此事,容寡人细细思忖。”
此事非同小可,军中将领,拼死拼活,才好不容易得到的爵位,如果被学宫内的那些祭酒、博士之人轻易得到,怕是会引起军中的不满。
但,王弟所言也有道理,若是不尊贵虚之,怕是学宫难以令那些兵将将一身所得留下,如此,学宫将没有任何意义。
事情,还真是有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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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至秦国军中的主将以上之人,来至秦国各郡县的守将之人早已经入住雍都偏厅宫殿之内,虽足有百多人,但较之整个雍都,不算什么。
为了安全起见,上将军王翦又从蓝田大营调来一万兵马,将整个雍都方圆五十里的区域纳入掌控之中,是夜,秦王政与周清在静室内相谈甚久。
不过这一次,倒是多了几道身影,前秦国上将军桓齮,如今的蓝田大营上将军王翦,国尉尉缭三人随伺,一同再次细化长信学宫的具体事宜。
秦王政静坐在上首,其余四人弧形而坐,面前的条案上摆满点心、酒水、瓜果,对于长信学宫的改造事宜,除却军中之人,一应文臣中,也只有中枢之人才得其隐秘。
数月来,对于长信学宫的改建与细节,厅内五人都知晓,如今一起商谈,却是不多见,将长信学宫的一个个院堂划分开来定下,将长信学宫的操练事宜定下,将长信学宫的博士、教员等人定下。
至于白日里,周清与秦王政商谈的职位并未涉及。
“此等学宫立下,当开亘古先河,名垂史册典范!”
“若非尉缭身兼国尉一职,也定当前往此学宫,将我兵家要理大行天下!”
身为世代国尉之家的尉缭子,于此学宫的目的,在第一次阅览武真侯文书的时候,就清晰的知晓其目的,而今,诸般种种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