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至于兵战,不过下下之策。
行人署姚贾持一卷王书,以时辰礼节入新郑,西宫之内,明晰大势,论言大道,虽未能直接令韩国举国投降,但碍于血衣候白亦非的压力。
终究,韩国还是妥协了部分,愿意纳地效玺,请为藩臣!
此令出,新郑西宫之内,没有太大的反对,况且,于如今的韩国来说,失却了南阳地,早已经不复战国之名,区区三四百里土地,又如何能够抵抗秦国。
至此,名义之上,韩国便是为秦国的一个附属小国,虽称号还为韩王,但早已不尊贵矣。但以此为代价换来的却是秦国支持。
朝政之内,大权复归韩王安,有秦国在上,血衣候白亦非焉敢造次!
“韩非入秦,新郑之内,自有父王与太子决议大事。”
“此外种种,与韩非无关也!”
仍是一袭紫衣锦袍加身,骑乘骏马之上,闻武真君之语,神色未改,半个月来,自己虽一直在休养,但秦廷内的大小之事还是知晓的。
太子手下韩千乘前来相见自己,语出救韩,让秦国插手韩国内政,已然颇为令韩非绝望。一个国家,欲要强大,首要一点,便是要摆脱内外束缚,摆脱一切内外枷锁。
而父王与太子竟然决意让秦国插手内政,以镇压权臣当道,何其荒谬也!
自己入秦,首要存韩!
也许,在父王与太子的眼中,只要韩国能够维持下去,便是一个最好的结局,至于其它,均微不足道,哪怕要为此放弃诸多代价。
家国如此,自己无力也!
“哈哈哈,当日,本君曾与大王提议,若然韩国从此以礼仪真正侍秦国,不在施展术治权谋,那么,保留韩国的宗庙不是不可以。”
“而且,若是九公子能够……,罢了,罢了,不说那些了,我等先进入学宫。”
周清清朗一笑,在韩非面前继续提及韩国之事,不是一个好的话题,灵觉有感韩非那略有急促的呼吸,轻轻摇摇头,止住话题,目光而落。
前方,便是学宫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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