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场所,迥异于紫兰轩那般的风花雪月,这里却是韩国东城偏北区域的一个妙地。
在这里,有着韩国宫廷乐舞的演出,有着燕国前来的俳优演出,有着迥异于韩国的赵国乐舞演出……,列国内的一切贵族娱乐,在这里都可以找到。
能够进入其的客人,均是王公贵族,一些底蕴不够的士族都难以进入其,不过这些于周清来讲,很明显不是问题。
踏步其内,寻找着自己的目标,根据七绝堂探知的消息,自己所要寻找的人出现在这里,身份是一个下等卑贱仆役。
一路之,这里的新郑贵族确实多,起紫兰轩的恣意放『荡』,礼仪不用多言,如若孔丘在此,估计也不会感叹礼乐崩坏了。
身份高雅的贵族与卑贱的仆役所处隔开,是那些登台演出的乐师、舞姬……亦是如此,能够在这里受到贵人的观赏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哦,隐藏的倒是挺深!”
步入下人仆役所处的区域,来往之间,一位位粗布麻衣加身的卑微之人数不胜数,除了登台演出之外,没有资格穿奢华衣衫。
一位位管事者在其大声的呵斥与喝道,人虽然很多,但却是有条不紊的运转着,与此同时,周清也发现了自己的目标。
那是一位佝偻着背、衣衫褴褛的仆役,脸有无数条伤疤,还缠着灰白『色』的绷带,灰白的发丝垂在耳边,处于下人区域的边缘所在。
立于一条暗河水沟之间,单手持竹刷,另一只手艰难的拿着异味冲天的马桶,恍若寻常,不断的涮洗着,将腌臜之水倾倒下去,一只崭新的木桶放在一旁,静静晾晒,等待专人的拿走。
被冰冷的井水长时间浸泡,一双早已不似正常人的手掌坚定的重复着一遍遍动作,浑浊的眼眸深处,一缕凄然回旋。
“良臣至此,韩国如何不灭!”
在其跟前看了数十个呼吸,周清喟然长叹,正立无影不存,身躯显化,言语『荡』漾开来,这里并无外人进来,漫步在水韵的大地之,脚下自生青『色』玄光,宛若虚空踱步。
一语出,那位衣衫褴褛的佝偻仆役手动作为之一静,而后宛若未闻,继续重复手的动作,世间的一切已经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
“既然当年你没有死在战场,那表明你命不该绝,停留在此地,说明你对她还有深深的牵挂,随我走,你的未来还有很长时间。”
行至那人跟前,周清仍旧自顾自言,挥手一掌打出,浓郁至极的玄牝之力源源不断的从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