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上!”
投壶旁边,唐装老者面色庄重。
武允之对颜初晨说:“我先上了。”
他缴纳碎银子后,站到场地中间。
投壶并不只是一个人的游戏,古街的投壶,每次有三人,轮流投箭。
继武允之上场后,还有一个年轻的外国小哥,同样踏上场地,作为此次的竞争对手。
还差最后一人。
与此同时,一个体型精干的男生,迈步走入场地之中。
颜初晨忽然道:“陶念。”
同为高三届,她对体育生陶念有所印象,知道这个同学的体育水平极高,甚至有老师公开说,他明年会去国内最好的体育大学。
两人同一届,皆是风云人物,自然互相认识。
颜初晨以前询问过关于体育的事,陶念十分热情指导她,并表示,她是学体育的好苗子,可惜被颜初晨否了。
但凡不是走投无路,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学什么体育啊!
陶念看向武允之,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阳光且嚣张。
武允之脸色不太好看,马拉松比赛时,他同样遇到对方,当时陶念还觊觎自己的子晨和晚晴妹妹。
上次之耻,今日,百倍奉还!
武允之收回目光,全心全意的比赛。
投壶选手到齐,唐装老者作出手势,示意各就各位。
另外有人负责摆放青铜贯耳壶,三个壶一字排开,距离他们大概两米五左右。
讲解完规则,又各自倒了一杯酒,败者饮酒。
不仅如此,强壮的鼓手轻轻敲鼓,传出乐曲伴奏,仪式感满满。
薛元桐惊讶:“好正式!”
薛楚楚道:“最开始投壶是古代宴请宾客的娱乐游戏,属于上层专属。”
她举例子,“我们学过的《醉翁亭记》中,就有‘宴酣之乐,非丝非竹;射者中,弈者胜,觥筹交错,起坐而喧哗者,众宾欢也。’以此来形容投壶。”
她语气不徐不疾,轻柔入耳,听的人很舒服。
颜初晨为之动容,她虽然学过这篇课文,可此时却万万想不起来,根本没想到还能这般使用。
“请…坐!”唐装老者拉着腔调。
由于贯耳壶摆在地上,古代往往是跪坐在地,摊位老板与时俱进,简化了流程,给大家准备板凳。
三人坐好后,鼓手击鼓,武允之为第一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