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讲道:“叉尾鮰更嫩些,刺少,适合女孩子吃。”
姜宁拍板决定:“叉尾鮰吧。”
老板一网兜捞出一条叉尾鮰,上秤一称:“2.5斤,成不?”
姜宁点点头。
“什么辣?”
“中辣吧。”姜宁另外又点了一份冰酒酿,还有些烧烤,这家店挺大,店内有不少吃的。
他们来到外面的露天桌,这种天气,在外面吃饭体验很不赖。
周围坐着几桌客人,还有人在划拳,吵吵闹闹的市井烟火。
姜宁弹出法术,稍微缓解了音量,耳边清净了许多。
薛楚楚落座时,附近桌上的客人,还有人投来惊艳的眼神,她的长相不管放在哪里,总能引人注意。
“楚楚,你吃过叉尾鮰吗?”
“没有。”
“老板说刺比黑鱼还少呢?”薛元桐在桌子上垫了两张纸巾,小胳膊搁好,托着下巴。
“姜宁,你小时候有没有被卡过鱼刺?”
“有吧,但不严重。”姜宁说。
薛元桐转而对楚楚说:“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村,有人被鱼刺卡的那件事吗?”
“记得啊。”薛楚楚一想到那幕,有些忍俊不禁。
薛元桐笑着说:“姜宁,你千万别被鱼刺卡了,不然特别严重。”
姜宁道:“不严重吧,到医院一下取掉了。”
薛元桐:“我们小时候特别严重!”
“有一天我们村有个小孩被鱼刺卡了,怎么也去不了,大人嫌上医院麻烦。”
姜宁倒是认同,以前村里有人生病,只要不是实在严重了,往往懒得去医院,最多在村里的小诊所看看病。
“后来孩子被鱼刺卡的嗷嗷叫,家长没办法,用了祖传的方法。”
薛元桐一边说,手上还比划着,“他爸到水沟逮鸭子,叫小孩张开嘴,倒着拎鸭子,往小孩嗓子里灌鸭涎液。”
薛楚楚小声说:“鸭子的口水。”
“小孩子哭天喊地的,过了一会,鱼刺就消失了。”她笑得特欢乐。
姜宁以前听说过这种偏方,没想到还真有人尝试。
“鸭子口水能化掉鱼刺吗?”姜宁问。
薛楚楚说:“理论上可以,只不过需要鸭涎液长时间接触鱼刺才行。”
薛元桐奇怪:“那次没灌多长时间呀?”
薛楚楚补充:“可能是孩子受了刺激,吞了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