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出去,两旁大片田野跃然眼中。
前方五百米内,仅有一座供电所建筑。
“那是我们镇上唯一一个供电所。”薛元桐介绍道。
供电所占地面积不小,姜宁的淬体雷诀,发出隐隐颤动。
供电所前面有一片空旷的水泥地。
一辆拖拉机头停在那里,发出澎湃有力的轰鸣声,边上围了一堆大人小孩。
妇女抄起袋子,往拖拉机上的口子里倒玉米粒。
所有人不约而同,盯着拖拉机前面的机器。
原本应该叽叽喳喳的小孩子们,竟也反常安静,一时间只有机器轰鸣声。
很快,一条条‘焦米棒’从机器里榨出,微微香气传出。
馋嘴的小孩们顿时发出一阵欢喜的叫声。
妇女熟练的绕着焦米棒,绕成一捆一捆,再发给小孩子们。
小孩们握着焦米棒,咬在嘴里,发出卡察卡察声,组成了一副美好的市井画面。
身边的薛元桐念叨:“真好哇!”
她小时候也这样。
薛元桐没不争气的围上去,她与姜宁静静的路过。
……
往前一百米,薛元桐下了柏油路。
面前是一条通往南方的泥土路,一眼望不到尽头。
西边是田野,东边也是田野,东边田野边是一处村落。
薛元桐走了段路,她忽然停下脚步,仰起脸,小脸带笑:
“姜宁,不是我吹,这条路我走了好多好多遍,哪怕闭眼,我也能到家。”
姜宁:“真的假的?”
“哼,当然真了。”薛元桐信心满满,“我小学在那,你看你看!”
她转回来身,指着北面远处一栋三层建筑。
“这条我走了整整六年!”
姜宁观察了一番地势,村落东面,还有一条进村的路,那条路是水泥路。
如果走水泥路上学,明显距离更近。
“你以前为什么不走那条路?”姜宁问。
薛元桐笑容不减:“我喜欢安静。”
话是这样说,然而薛元桐心中,却止不住的惆怅。
她爸爸很早便去世了,妈妈一直没改嫁,将她拉扯长大。
这种家庭的孩子,在村里容易受到异样目光。
有时薛元桐上学放学路上,往往有村里人叫住她,问她家里的事。
有些大妈拉着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