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涵自己乱动,受到了惩罚,却把责任推到了楚铮的头上。
楚某人心中很委屈的想:你要是不乱动的话,自然不疼了,谁让你鲁莽了?
当然了,楚某人只敢在心中这样想想而已,他根本不敢说出来,要不然他也就太给爷们们丢人了,所以只好陪着笑的说:“都是我不好,我该死,是我弄疼了你,要不然咱们先休息一会儿,等你不怎么痛了,再那个啥,好不好?”
“嗯。”周舒涵使劲吸了一下鼻子,刚想嘱咐楚某人慢慢把他那玩意拿出来时,一种从没有过的快。感,这时候却从疼痛中凶猛的杀出,使她完全下意识的身子再次向前停了一下,然后就与那种快。感完全亲密的接触了,让她感觉好像是在水里飞,忍不住的张开嘴巴低低的叫了起来。
刚想暂时休兵的楚铮,看到小周妹妹这样后,就知道她尝到这样做的好处了,于是就慢慢的配合着她,好像一只在水中散步的虾米那样,弯着身子一动一动的。
男女之间那种事的一次,在经历一下疼痛后,很快就能取到终生都忘不了的欢乐滋味,就如同我们常说的暴风雨后会有彩虹。
当破瓜后的疼痛,完全被崩溃般的快。感所掩饰时,双腮通红的周舒涵,再次发出了指令:“你、你用力,再、再快一点!”
“你刚才还说疼的。”
“可我现在不疼了啊。”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确定周舒涵不再疼痛后,被顾明闯称之为很有打桩机潜力的楚某人,就借着水的浮力,展开了凶猛的进攻。
当某男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猛时,周舒涵的轻叫也随之升级到了尖叫,伴随着扑哒扑哒的水花声,传出很远,惊起了一对水面远处的野鸳鸯,嘎嘎的叫着扑打着翅膀飞远……
……
多少有些凉意的晚风,轻轻吹过散发着一圈圈涟漪的湖面时,气息已经平稳了的周舒涵,双臂抱着楚铮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楚铮,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我很开心,也很欢喜。”
“我也是,能够拥有你,是我的福气。”
楚铮抬起头,伸手在周舒涵的小鼻子上轻轻夸了一下:“我们在这儿得俩个小时了吧,时间也不早了,是该送你回家了,要不然你爸爸妈妈会担心的。”
就像是从没有吃过猪肉的乞丐那样,今晚一连要了三次的小周妹妹,听楚铮提到她的父母后,这才啊的一声轻呼:“啊,我差点忘了,今晚还是我爸爸的四十六岁生日呢!呀,这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