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怀中女人那憔悴的脸儿,低声问:“为什么不能这样做?”
用右手轻轻摸着楚铮的眉毛,花漫语哽咽着说道:“因为我一辈子也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楚铮,如果非要有人去解决这件事的话,那也是我去。我哪怕跪在地上求柴青天放过李金才,也不想看到我的男人这样消沉下去。你知道吗?我本是一个心计很深却又非常自私有野心的女人,可我现在却希望每天能够看到你快快乐乐的,不想再管你身边会有多少女人,只求你回家后能够和我向一对普通夫妻那样恩爱,我就心满意足了。”
楚铮知道,正如花漫语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她本是一个心计很深却又非常自私有野心的女人。
可现在,这个女人却说为了宁可跪在地上求那个垃圾柴青天放过李金才、宁可不再在意他身边有多少女人,只求能够在他回家后过那种普通的夫妻生活就心满意足了,心中会是什么感受,那是可想而知了。
“漫语,千万别这样说……”楚铮笑了笑,因为这些天来第一次笑,所以笑起来时很不自然,使他不得不在调整了一下腮部的肌肉后,重新掌握到了笑的技巧后才说:“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找到她,也许这样我心里才能好受些。”
“我知道。”花漫语将脸埋在楚铮的怀中:“一天找不到林静娴,你一天都不能原谅自己。你该怎么做就去怎么做,新药厂的事情你不要担心,现在周舒涵已经去那儿担任副总一职了,她可以帮我做很多事。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用内疚来折磨你自己,不管在外面有多么的不开心,你都要记得家里还有我在等你。”
“嗯。”楚铮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放下手中的苹果手机,双手捧起花漫语的脸蛋,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刚想说什么时,两个人的身子忽然同时一震,然后僵住。
手机,那款柴紫烟在当初三人荒唐一夜离开时留给楚铮的苹果手机,就在楚铮想安慰花漫语时,却忽然响了起来!
也许柴紫烟从小就生活在风景优美的蜀中缘故、也许她天性就是个不甘寂寞的妞,所以她好像特别喜欢听鸟儿歌唱的声音,在设置手机铃声时,也是那种鸟啼声,很悦耳的啾啾声,仿佛手机中真的养了一只鸟儿那样。
可就是这样很悦耳的鸟啼声,在此时响起来后,却让楚铮和花漫语的身子都僵硬了,同时想起了一个人的名字:柴紫烟!
当初柴紫烟在留下这部手机时曾经在上面留言:楚铮,你如果还能记得我的话,那就好好的保护这个手机,就像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