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上面盛开着一朵杜鹃‘花’。
他剧烈喘着粗气,脸‘色’时而惨白,时而青紫,竟是站立不住,半伏在地上。
“义父!”
甲板上,已经受了重伤的追魂和无常失声叫着,而这个时候,杨岐山已经带着纪萧萧出现在甲板上。
画面诡异。
追魂和无常脸‘色’惨白,多少年了,他们从未见过自己这个名为无敌,其实真的无敌的义父像这般狼狈过,竟是被敌人打得委顿余地,狂吐鲜血,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
那可是纳兰无敌呀,无念之前就领悟了圣人之道的纳兰无敌!
“魏哥!”杨岐山背着虚弱的纪萧萧,叫了一声。
“走。”魏文长平静地吐了口气。
“保重。”杨岐山也不矫情,带着纪萧萧就走。
杨岐山满脸悲戚,长啸一声,背着纪萧萧就走,跳上了边上的一艘小船,开着便走,只是两行清泪忍不住滑落,好似绝了堤的洪水一般蔓延。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仅此而已。
……
追魂和无常挣扎着爬起来,想追上去,却被纳兰无敌叫住。
纳兰无敌叹了口气,拱了拱手,说道:“魏兄,你这又是何必呢?”
魏文长爽朗一笑,看着脸‘色’惨白的纳兰无敌,说道:“我现在告诉你,老子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你服不服?”
“服。”
纳兰无敌低下头,吐出一个字。
就在刚才,魏文长是完全有机会杀死他的,却不知道为何,放了他一马,但那一拳,也将他打得受伤极重,至少一年不能跟人动手。
金刚不坏,老子打得就是金刚不坏!
至少在魏文长面前,金刚不坏这句话是不成立的。
“知道老子为什么不杀你么?”魏文长再问。
“不知道。”纳兰无敌摇头。
魏文长笑道:“留着你,好歹给罗恒留点压力,这样他才能持续地进步,我分别打了你跟林振南一拳,给他留了半年和一年的缓冲时间,我想已经够了。”
“罗恒……”纳兰无敌嗫嚅着,“魏兄……对这个少年,这般有自信?”
魏文长点头:“当然,有朝一日,你会为惹上他而后悔的。”
纳兰无敌摇摇头,说道:“纳兰……不服。”
“他会把你打服的。”魏文长仰望天际,面容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