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个事,他家这床不好弄啊……”
“怎么不好弄?你不说这小子基本不在村里住吗?”
李红旗眉头一皱,他也打听过陈凌的情况,知道他们一家都住在农庄,王存业两人回风雷镇后,就空了下来。
找准时机,去他家里搞个床,这还不是小菜一碟。
事后就算怀疑他们又能咋样?
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翻箱倒柜的贼。
怎么就能认定是他们偷的呢?
你自己那么有钱,难道就不遭人惦记?
“唉,红旗老哥你对这小子还是了解太少。”
“他们家确实是住在村外的农庄,不常回村里。但人不在这儿,狗在啊,牛也在,他家养的东西可厉害。那狗能打猪也能打狼,那大白牛也能看家。
狗跟牛一个赛一个的凶啊,我怕到时候咱们能进去,出不来。”
王春元越说心里越发愁,道:“要不咱们先看看别家的?他这边往后放放?”
他这一说,秦冬梅也打了退堂鼓,她可知道陈凌家狗的厉害。
王春元很多事是从村民嘴里道听途说。
她不一样,她可是亲眼见过的。
当初二柱那次不就是栽在了狗身上。
村里那一群土狗跟着陈凌家那一黄一黑两个大狗,见人就咬,有枪也不怕,就跟疯了一样,咬得那叫一个凶。
现在想起那场景,她还浑身冒冷汗呢。
“啥?狗?狗有啥好怕的?”
李红旗看他俩发憷的样子,不禁皱起眉头:“放心,我有药,专治这些乱发癫的畜生、牲口,到时候保管叫它一声也叫不出来,再厉害也没用。”
“不行不行,那个没娘的养的两条脏狗滑的很……”
秦冬梅直接摇头:“我之前往家门口放过下老鼠药的肉包子,那俩脏狗看都不看。”
王春元也说:“他家那牛也是,生人碰都不让碰。你要不信明天我带你去村外看看,那小子还有鹞子,他训鹞子都跟一般人不一样。
别人训鹰训鹞子都是生怕受到惊吓,那小子不是,他专门用枪,用弓箭射,让鹞子去躲……”
李红旗越听越觉得离奇,“不是吧?你说这跟讲故事一样,哪有这么训鹰的?不怕一枪打死?”
“那还有假?村里好多都见过,要是不难搞,这两天夜里我就能带你把床弄了,一个破床,还是木材,村里这些泥腿子哪知道好坏?”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