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搞不懂他们师长为何如此激动。
“师…师长,这个人来者不善哇?要不然我再去一趟,就说你别在军营头…”
啪!
碍于刚刚被骂的缘故,中校本想替他的师长出谋献策解决一下问题,却不料当即吃了个大嘴巴子。
“你妈的,看到你就来气,快带老子过去!”
……
营地外,几辆军卡和吉普车停在路边,三十多个警卫士兵静静站在两旁警戒,而领头的这位正是范绍增。
“军座,你说高团长会不会出来见你哦,过去这么多年了,他认不认我们这些老兄弟还不一定咯。”樊宝盯着戒备森严的大营门口,满脸的担忧。
“哼,几封电报可能不痛不痒,但老子人都来了,你还敢不见我?”
范绍增倒信心满满,昨天他确实派人给高喜江送了封信,但想了一晚上还是决定亲自跑一趟。
正如樊宝口中所讲,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的情义还在不在真说不准,但至少他人来了,对方再怎么都会出来见上一面。
“唉,咱们出川的那些兄弟,到现在活着的还有几个啊…”
范绍增看着大营前面其中几个小战士,心思不由地飘到了其他地方。
他们单薄的小身板像极了当年出川时手下的那些士兵,记得还有好多小家伙就比枪杆子高那一点点。
而打了这么多年仗,川军死伤无数,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大半个华夏战场,不知道有多少人长眠在异地永远回不去家乡。
“快把路障给老子端开!”
一阵爆喝打断了范绍增的思绪,他定睛一看,前面来的不正是那个老部下高喜江吗。
“江娃子,你狗日的现在排场大了嘛,要老子亲自来请你哇?”范绍增那张胖胖的脸上绷得死紧,眼睛一瞪毫不客气地讲道。
“哎呀,哈哥,我也是才晓得你过来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走走,到我营地里坐一哈。”高喜江赶紧迎上来,咧咧嘴陪着不是。
范绍增在当棒老二的时候外号范哈儿(傻儿),那些手下的兄弟都尊称他为哈哥,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掉,直到进了部队很多弟兄私底下还是这么叫他。
看着曾经熟悉的人,听着熟悉的称呼,范绍增也是感慨万千,不过这次可不是来叙旧的,他强忍着心中的情绪波动,面无表情地向前走去。
眼看老长官一言不发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高喜江为难地叹了口气,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