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础是武力。
于是地师悍然打翻棋盘,就算你戴了头盔,还是大名鼎鼎的“玲珑宝冠”,也要把你打得头破血流,有时候赢棋未必要在棋盘内,棋盘外也能战胜对手。
这才是棋圣风采。
齐玄素也许明白这个道理,可纸上得来终觉浅,他并不能深刻理解。
毕竟他一直在道门体制内攀升,整个道门体制就是最强大的依仗。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在这种情况下,权力来自于上,所以道门中最不缺惟上是从之人。
这与创建道门的玄圣截然不同。玄圣那时候可没有什么体制可以依靠,凭什么你就高人一等?所以玄圣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寻求大多数人的支持,这个权力就是来自于下,团结下面的人,拉拢下面的人,别人支持你,你才有权力。
所以齐玄素不是玄圣,在三师面前,他还是个孩子。虽然体力方面已经快要成人,可在心智方面,还是略显稚嫩,难免天真幼稚。
老家伙们的心都脏。
当齐玄素终于看到被太虚河环绕玉京雄城时,不由松了一口气,
玉京仍旧安然无恙。
齐玄素换了个模样,摘去参知真人的白玉莲花冠,脱下佩有剑带的鹤氅,换上普通便服,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箓牒,不显山不露水地进了玉京。
这不免让齐玄素回忆起他在江湖上浪荡几年后,再次回到玉京时的情况。
从七品道士到九堂之主。
如此想着,鬼使神差一般,齐玄素没有回位于太上坊的家,而是去了一趟海蟾坊。
一个以太上道祖命名,一个以海蟾祖师命名,虽说海蟾祖师也是北五祖之一,但比起太上道祖就差得太远了,正如这两个坊地位上的差别。
崔道姑不在。
齐玄素推开院门,然后惊讶地发现在院子里摆着一张躺椅,上面还躺着一个人。
“你怎么在这里?”齐玄素脱口而出。
只见周梦遥正躺在躺椅上,同样是一身便服,旁边一壶茶,手里一卷书,甚至还翘着腿。
周梦遥反问道:“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这个地方是我花钱买的,这是我家,你跑到我家,问我怎么在这里,你觉得合适吗?”
齐玄素一时间无言以对。
齐玄素只好转开话题:“你知道我要回来,所以故意在这里等我?”
周梦遥道:“我可没有神机妙算,我平时就住在这里,只是你在太上坊安了家,等闲不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