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着了人家的道。”
陈剑仇愕然道:“义母,你是说……秋、郡主她……”
徐教容说道:“先前我以为她与圣廷有什么关系,现在看来,是我看走了眼,她不是圣廷的人,倒像是紫光社的人。”
“紫光社?”陈剑仇震惊道,“那个三大隐秘结社之一的紫光社?”
徐教容道:“紫光社惯会用这种手段,你中招也不奇怪,当年我们道门的一位参知真人都被紫光社迷惑,让她们渗透到了玉京之中。”
一时之间,陈剑仇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徐教容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瓶,丢给陈剑仇:“把药吃了,醒神用的。”
陈剑仇从玉瓶中倒出一枚淡青色的丹丸,吞入腹中。
一瞬间,他只觉得一股凉意直冲天灵,灵台为之一清,整个人从未如此清醒过。
那股一直萦绕在心头的情思、若有若无的哀怨、自卑自贱的愁绪全都消失不见。
此时陈剑仇再去回想先前的心境,只觉得好似做梦一般。
所谓的刻骨铭心,这时候变得极远又极淡,似是一股淡淡的雾气,看不真切,风一吹便散了。
春梦了无痕。
虚假的情思消散之后,随之涌上心头的便是尴尬和丢脸。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如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发起春梦了。传扬出去,他算是没有什么脸面可言了。
万幸,这件事只有义母一个人知道。
徐教容若有所思道:“如果陈剑秋真是紫光社的暗子,那么她为什么要挑破此事?”
陈剑仇想了想,说道:“义母,我有个想法。”
“说。”徐教容直接道。
陈剑仇说道:“真如义母所说,福瑞郡主是紫光社的暗子,那么紫光社把暗子安插在国主身边,不外乎影响国主,进而控制国主。如今国主因为一些其他原因,或是被人引诱,开始信佛,而他所信之佛又并非正统佛门,很可能与墓道壁画中的血衣菩萨和白衣佛陀有关。由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这些邪教之人正在密谋一件大事,蛊惑了国主,这也使得国主逐渐脱离了紫光社的掌控,陈剑秋势单力孤,无力抗衡这个邪教,索性直接挑破此事,借道门的手来消灭竞争对手,此乃驱虎吞狼之计。”
徐教容慢慢望向自己这个干儿子,满是鼓励他说下去的神色。她之所以喜欢这个干儿子,就是因为他的确有过人之处,让她也时有佩服,所以这件事她
才会交给陈剑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