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如何长生,亦或是观人心、观天下之大道。仇哥哥,你读过道祖五千言,可有一言是纾解此等困惑的?”
陈剑仇摇头。
“于是父王就在这个时候开始翻阅佛经,看的佛经多了,又动了听僧人说法的念头,在身旁宦官的引诱下,结识了许多僧人,终是越陷越深,引得道门不悦。若非父王在位多年,算是根深蒂固,又不曾有越界之举,明面上还是信奉道门,只是暗中信奉佛门,只怕要被道门废黜国主之位。”
陈剑秋叹了口气:“不过父皇身旁那些引诱他转向佛门的宦官近些年来都陆续暴毙,皆是死于非命,应是道门给出的警告。如今父王重病,道门自然乐见其成,恨不得父王早死,他们好另立新君,就算是陈首席出手害死了父王,道门高层也顶多是在面子上训斥两句,不会真把陈首席怎么样的,说不定背地里还要夸赞她做得好。”
陈剑仇大感诧异,万万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有此等内情。
陈首席与国主不和,国主暗中改信佛门触怒道门,陈首席疑似与灵山巫教有某种联系,齐次席与陈首席存在矛盾,意图对陈首席发难。
这一桩桩一件件累加起来,使得陈剑仇如坠迷雾之中,越发看不清真相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