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领着三人往里面走。
许寇随口吩咐道:“要个僻静的雅间,爷们今天吃素,不要荤的。来俩,没过二十的不要,若有三十左右的,那就更好了。再随便来些酒,就按三个太平钱的标准。若是拿我当冤大头,可别怪我不饶你们。”
“客官放心,我们这儿是出了名的公道,从不干亏心买卖。”龟奴笑道,至于喜欢年纪大的,在这行当里也不算少见。
在龟奴的引领下,三人来到一处包间坐下。龟奴出去安排姑娘和酒。
许寇随意打量着四周,同时说道:“方才魏兄提醒我小心在男女之事上面栽跟头,我很领情,也投桃报李一回,给魏兄说些这里头的道道。如今不比以前了,笑贫不笑娼,好些个干这行当的女子都是自愿,而非生活所迫。不过许多时候,她们还会编个好听的故事哄你,都是老套路,不外乎是‘父死母病弟读书,丈夫好赌又借贷。一家老小全靠我,无奈入行时不长。’欢场上的话,大多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可别让她们套进去了。”
“受教。”齐玄素笑着点头,与柳湖坐在一旁。
不多时,两名比齐玄素还要大上几岁的女子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姿容尚好,只是难掩几分岁月痕迹。
许寇抬手示意两人坐下。
两名女子脸上带笑,目光却扫过齐玄素和柳湖,带着孩子逛青楼的,实在少见。
柳湖也在瞧着两人,她无聊时看过许多话本,里面总少不了这种场所,作者们常说,风尘之中多是性情中人,小姑娘不免有些不切实际的憧憬。
这话对也不对,有性情之人不假,却绝谈不上一个“多”字。
所以柳湖很快就失望了。
两名女子各有分工,一人给许寇倒酒,另一人带着琵琶,轻轻弹唱。
许寇一边喝酒,一边与齐玄素说着闲话,交流些拳法心得以及江湖见闻。
便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
两人的话语随之一停。
柳湖眼神一亮。
话本里说还说了,这等烟花场所总是容易生出是非,果真不假。
“不会是逼良为娼的戏码吧?”齐玄素忽然说道。
“客官言重了,多半是有人醉酒闹事。”给许寇倒酒的女子眼光毒辣,早已看出两人是公门中人,赶忙说道。
齐玄素不置可否,起身来到门外。
喧闹声来源于另外一个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