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公务,还有各种茶具火炉,被特制卡扣固定,
哪怕偶有颠簸,也不必担心倾倒。
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奢华马车,齐聚一处,更不必说那些神骏名马,当真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满溢出来的富贵风流。
相较于这些宝马雕车,张月鹿乘坐的马车就颇为不起眼,并没有引起注意。
孤身赴宴的张月鹿走下马车,环顾四周,自语道:“好大的阵仗。”
太平客栈的大堂已经被清空,迎面是一扇特殊屏风,如孔雀开屏,铺设西域地毯,并不设宴,而是用来迎客。绕过屏风之后,是去往二楼的楼梯,甚是宽阔大气,可供六人并行而不显拥挤,正席被设在了二楼。
不过此时二楼除了侍候的仆役,并没有其他人,赴宴众人都在一楼大厅,这里也设有座椅茶几,不耐久站的,便坐着喝茶,边喝边等。
因为两位正主还没到。
一位是袁崇宗这位主人,还有一位是今日的主宾,张月鹿。
今天张月鹿没有穿着道门正装,就是一身普通女子便装,虽然略显保守,但也没弄个面纱戴上。张月鹿实在瞧不上这个,有些女子面纱,戴了和没戴也差不多少,不能遮挡面容不说,反倒是深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要义,若隐若现的,到底是遮脸呢?还是勾人呢?实在可疑。
在她看来,要是不方便见人,就不要戴纱,用面具更好,要么就大大方方地见人。
今天到场的女客不多,不过还是有的,自从理学式微,心学兴盛,再加上道门有意进行去儒门化,打击儒门礼教,女子抛头露面已经是常态。
张月鹿来到大门前,随手将请柬交给此地待客的袁府管家。
管家本以为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不过打开请柬后,不由怔住。
这也怪不得他,见过张月鹿真容的本就没有几个,大多是久闻大名。在众人看来,,一个乘坐“应龙”来到江陵府的道门小掌堂,这排场能小了?就算神霄观的道士全体出动也不奇怪,可谁也没想到,张月鹿就这么一个人来了。
片刻后,管家回过神来,扯开嗓子高声道:“张副堂主到。”
大堂内正在闲谈等待的众人不由一怔,然后纷纷起身。
与此同时,管家微微躬着身子,引着张月鹿进了一楼大堂。
张月鹿环视一周,不仅没有半点怯场,反而似要在气场上压倒众人,反客为主。
许多人心中不由一凛。
来者不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