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宁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巨大光幕上。
光幕上，马沙确实是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除了胸口有一个巨大的伤口之外，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
这时，马沙似乎也注意到了天上的无人飞行器，便抬头看向天空。
布鲁宁看清楚了马沙的表情。
只见马沙脸上毫无血色，双眼无神，就像一个死人一样。
不管布鲁宁怎么放大画面，看到的都是如此。
在他看来，此刻的马沙完全就应该是一个死人。
“马沙这家伙……到底是死是活？”
布鲁宁心中疑惑无比。
他不知道马沙到底是死是活。
从马沙的神态表现来看，明显是死了。
可是从马沙的行动能力来看，又明显是活着。
这种情况下真的很难去判断。
布鲁宁连着看了几眼后，也无法确定马沙现在的状态。
至少就他看到的来说，马沙现在应该是个死人。
布鲁宁飞速思索一阵后，决定和马沙交流一下看看。
那架无人飞行器上有全息投影装置，可以将他的形象投影到马沙身前，看马沙认不认识他。
布鲁宁迅速操作了一下。
瞬间，一道全息投影便凭空出现在马沙身前。
马沙的注意力瞬间就被这道全息投影吸引。
他呆呆地看着以布鲁宁为形象的全息投影，脸上依然是没有任何表情。
双方就这么静静地站着。
光幕前的布鲁宁仔细观察着马沙的表情。
马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甚至就连微表情都没有。
因此，布鲁宁一下子无法判断马沙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
他到底认不认识他？
布鲁宁托着下巴仔细观察着。
片刻后，他微微摇了摇头。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他还是无法确定马沙的状况。
没法知道马沙到底是什么情况。
到底是认识他呢，还是不认识他？
布鲁宁没法确定。
他只知道，现在的马沙看上去完全就不像是个活人。
如果是活人，这时候无论如何都应该有所表现才对。
认识他有认识他的表现，不认识则有不认识的表现，不可能像现在的马沙那样，呆呆地站在那什么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