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阴暗潮湿,脏乱,虫鼠为患。
更坏的环境,白洛汐都遇到过,她已经处之泰然了,稍微收拾了一下,用一些略微干的草铺好,盘腿坐好,开始慢慢调试。这些天,她开始慢慢的用以前的内功心法调戏,白溪的升值太弱,需要很长时间的调养才能有所成就,虽然未必能达到以前的高度,过段日子至少可以做到保护自己。
白洛汐感觉有人在自己旁边,睁开眼,白溪坐在自己旁边,她何时出来的,怎么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出来不需要自己的帮忙吗。
“你在调息,我跟着气息出来的,所以你不知道。”白溪解释。
白洛汐恍然,“你没有通奸,为何当时告诉我往事的时候,没有告诉我,有什么隐情。”
白溪看了她一眼,“为何相信我?”
“就是相信你,没有任何理由。”如此柔弱痴情的女子,怎么会与人通奸,怎么可能会背叛自己的丈夫。
“我知道,知道他娶我不是因为爱我,可是第一眼,我便认定了他,第一眼也便注定了结局。”白溪陷入了回忆中,“拜堂之后,我便再没见过他,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不受宠的三夫人,加上我住所在山庄最里面,很偏僻,甚少有人来,山庄里的**多不认识我。大婚后的一个月,那天,他忽然来了,我很开心,想要为他准备茶和点心,他却一言不发,关了门,将我扔在床上,如野兽一般,疯狂肆掠。”
白洛汐看到白溪眼里的爱意和委屈,暗暗发誓,定要让郭飞羽这头野兽为自己所作出的事情付出代价。
“一夜荒唐,他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话,便离开了。即便如此,我也心甘情愿,因为嫁了他,我便是他的妻,便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白洛汐无声的叹息,痴情的人通常会受伤,特别是痴情的女人。
那次之后,很久很久,他再次来的时候,喝醉了,一如上次,没有任何话,只是行使夫妻的责任。
白洛汐感觉到白溪在颤抖,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给她力量,却抓了个空,猛然想到面前的白溪不是实体,自己怎么会抓得住,只能在旁边无声的安慰。
“我以为那次之后,还是可以继续相安无事的生活几个月,然后默默的等着他下一次的到来,我错了,错的很离谱,第二天,来了一个男人,他说庄主把我送给他了,他就这么强暴了我,任我怎么挣扎,怎么呼救,没人救我。”白溪说到这里,哽咽了,一滴眼泪低滴落。
白洛汐拳头紧握,指甲陷入肉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