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看着两人中间空位的他快速扫视祂们一眼，看到了祂们闭着的眼睛并不平静，眼球仿佛在跳动。
这是震惊的表现，即使帝者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也是控制不住的。
很显然，他的这一番说辞出乎祂们的知识范畴之外，正在努力消化。
二十余秒后，木武帝睁开眼睛看向他，目光再次呈现波澜不惊：「你的意思，修炼道则也可以成帝？」
听到这话，秦冕有些吃惊。
天界也有道则，就没有一个帝者是因为修道而成的吗，都是炼体成帝？
那个中期冥帝呢，它是炼体帝者还是修道帝者？
如果只是炼体帝者，它那一击道则攻击就把自己打得全身开裂，真正的修道帝者的道则攻击会有多强大？
他没有惊讶多久，很快应道：「应该是可以的。炼体等方式需要大量的外在资源，是索取；而道则修炼主要在乎领悟能力，是挖掘自身潜能。」
听到如此回应，木武帝的目光露出迷惑，仿佛开启了一个新的认知；虢金帝还是一如既往地眼珠子跳动激烈，明显还在继续震惊之中。
几十秒后，虢金帝睁开眼睛，两眼透着火热，「你可知修道皇者与帝者之间的差异？」
秦冕点头：「修道皇者在道则融合达到极致后晋阶帝者，帝者则是道则交汇……晚辈只是一个皇者，对交汇为何意并不清楚。」
不是不告诉祂们，而是自己也真的不知道。
进入战区作战，他原本就有用战功兑换一个机会，这个机会就是帝尊为自己讲解如何晋阶帝级，后来觉得可能会有风险，所以作罢；被万世帝找到后，他也想找机会向祂请教，没想到自己来到了这里；至于其它方式，那就是看更多的书籍，包括札记、游记、概览之类的。
很是可惜，都没有接触到这方面的知识。
底蕴就是底蕴，这是他这样一个「散修」所能接触到的。
这也是很多散修愿意加入势力的原因。有组织在，可以作恶，可以反击作恶到自己身上；可以劫掠资源，也可以保住自己的资源，相对而言，提升的风险较小。
木武帝闭着眼睛问道：「你修的是什么？」
秦冕应道：「主修炼体，辅修道则。」
木武帝睁开眼睛，「可是你的炼丹和炼器和那不错。」
秦冕呵呵笑道：「
丹道是很难修炼的，器道亦是如此，晚辈绝大部分时间在提升炼体，只有歇息的时候为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