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第一缕阳光照射到第一人民医院,叶雪柔缓缓地睁开眼帘,发现杨晟在自己旁边的凳子上睡着了,心中流过一道暖意。
“杨晟?”虽然不想叫醒他,但是叶雪柔不忍心他在凳子上睡。
听到突如其来的声音,杨晟骤然睁开眼睛,望着叶雪柔一阵古怪。
“怎么啦?”
“没事别乱叫。”杨晟翻着白眼说道。
叶雪柔微微动容,她明显看到杨晟松了一口气:“你要睡就回去睡吧,这里凳子硬……”
“不用了,已经足够了。”杨晟暗自诽谤了自己一下,居然迷迷糊糊睡着了,要不是叶雪柔出声,估计自己还在睡吧?
“叶总,你要吃什么早餐,我出去买吧。”杨晟伸了伸懒腰说道。
叶雪柔一怔,嘴角泛起一丝好笑,狡黠说道:“怎么?不是你做早餐吗?”
“额……”
“吃惯你做的早餐,我哪里吃得下外面的早餐啊。”叶雪柔面带‘委屈’地说道。
杨晟面部不规则的抽搐了下,敢情是自己的错?
旋即,无奈地耸耸肩,正想走出病房,却被叶雪柔叫住了:“诶,跟你开玩笑的呢。”
“我都没打算亲自做。”杨晟邪邪笑道。
“你……”
“不对,你母亲的姐姐刚来没多久,的确需要补补的,我回去熬点鸡肉粥给你吧。”杨晟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虐笑道。
“……”
“放心吧,我会多放点红枣的,真佩服你们女人,每个月都流那么多血,居然比男人还坚强。”杨晟一边走出病房一边喃喃自语地说道。
此时的叶雪柔,一抹红晕爬上了她俏脸。
走出病房后,对新来的几个警察打了声招呼,就直接去了停车场!
……
……
刚驱车驶出医院,看了看倒后镜,杨晟嘴角扯起一丝无奈,自语道:“针对我的吗?”
轰!
挂档,踩油门!
车子顿时像一支离弦的箭那般。
看着后面紧紧跟着的尾巴,杨晟无奈地摇了摇头。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跟自己过不去,但是有一点很明显,对方想置自己于死地。
要是单纯的跟踪,根本不需要出动四五辆车子。
不知不觉,把后面的尾巴引到了中海的郊区。
“嗤~~~~”
杨晟紧踩刹车,猛打方向盘。
车子顿时出现了一个完美的漂移,在郊区的马路上扬起了尘土。
尘土散尽,后面的五辆车子才看到杨晟靠在保时捷门边,很是惬意地眯着眼睛享受清晨阳光的沐浴。
“小子,你很拽。”一个身穿悠闲装的青年走下车,狰狞地说道。
杨晟闻言,眉头皱了皱,因为他听到那青年说得中文,很蹩脚,很明显的不是华夏人,不禁好奇:“你们是日本人?”
“哟西,眼光倒是不错嘛。”
杨晟扫视了场上的十几个人,摇头说道:“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哦?说来听听!”青年也很好奇为什么自己的目标一看就知道自己的国籍。
“你看你们,身子轻浮,站着都似乎没有力气那样,走路就别说了,眼袋有很严重的黑眼圈,一定是经常打灰~机,所以我才知道你们是日~~~本人。”
“补充一下,在华夏,本人就是自己的意思,你们应该懂吧?”杨晟戏虐地说道。
当然,所说的这些只不过是试探而已。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回国以来,没有跟外国人打过交道。
除了井上太郎,这个试图打叶雪柔主意的小日本。
“八嘎呀路”
“给我上,杀了他。”
杨晟的话彻底激起了那些人的怒火,纷纷亮出自己的武器往杨晟冲去。
“米粒之珠。”杨晟冷哼一声,旋即仿佛一只猎豹那样,化作一道残影来到他们面前。
“嘭”
“哎哟。”
连续击飞了两个人后,杨晟一跃而起,伸出脚空中翻转。
顿时,四五个人被他踢中了脑袋,倒在地上哀嚎着。
接着,如同树叶那般,轻轻地落地,也不管身后的刀子要降临到自己的背上,单手掐住为首的青年,大吼道:“住手。”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青年脸色苍白,此时杨晟的手好像铁钳那样死死掐住了自己,让他动弹不得。
“我说你们经常日本人吧,你又不相信。”杨晟讽刺地笑道。
青年眼里尽是不甘,双眼怨毒地看着杨晟。
“呵呵,还想发飙啊?”杨晟无奈地摇了摇头,掐住青年那只手加大了几分力度。
似乎想要告诉他,你的命在我手上。
青年双手两手伸到自己的脖子处,想要扳开杨晟的手那样。
可惜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力气。
他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那些打手围在杨晟身边,脸色铁青,手里紧握开山刀,似乎在等待机会。
“说,是不是井上太郎派你们来的?”杨晟也不想跟他们耗,寒声问道。
“说啊。”见青年没有说话,杨晟手上的力度再加上了几分。
“呜呜呜~~~”青年脸色煞白,在脖子上的手碰了碰杨晟的手。
“额。”
杨晟知道了青年的意思,松了松手。
顿时,青年狠狠地吸着新鲜的空气。
原来,活着的感觉真好。
“可以说了没?”杨晟不耐烦地说道。
青年气喘吁吁地说:“不知道。”
“嗯?”杨晟脸色骤变,冷声说道:“看来,老猫不发威,你当我是病虎了。”
青年闻言,愣了一下,很是不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咔擦”
可惜,杨晟没有给时间他思考,手中的手骤然发力,咽喉被捏碎的声音异常响亮。
还没等那些打手反应过来,杨晟把青年的尸体扔到了他们那边,自己足下生风跟在尸体后面,往打手的方向掠去。
“嘭”
“嘭”
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剩下的几个打手,顿时被踢飞。
杨晟慢慢地走到他们身边,踩断了他们四肢,让他们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享受。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着晕过去的十几人,苦涩地说:“相比以前,我貌似变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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