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也扼杀过?”陈曦看着繁良轻笑着询问道。
“我们的资源只有那么多,不干掉夺食的家伙,又怎么能延续下去,能传千年的,不管是耕读传家,还是道德传家,都是吃人的,前者把持官职,后者把持千秋礼法,我家,我们一起走的四家都是后者。”繁良明明在笑,但陈曦却清楚的感觉都一种残忍。
陈曦没有笑,也没有点头,但是他知道繁良说的是真的,不把持着这些东西,他们就没有传承千年的根基。
所谓的礼法,所谓的礼教,所谓的儒,所谓的法,所谓的封建,从本质上讲都是文字典籍和社会伦理道德的解释权,而世家掌握的就是这样的力量,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不在于你,而在于他们。
“是啊,这就是在吃人,而且是千年来持续不断的行为”陈曦点了点头,“所以我在追索教育权和知识的解释权,他们不能掌握在世家手中,这不是道德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