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那个时期,在普通将校眼中,得以验证马辛德能力的只有肯迈勒的心象——律令指挥,至于说阿文德,说实话,阿文德那不叫马辛德指点出来的,阿文德自己就是个怪物,他只是内心软弱罢了。
瓦莱纳,乌尔都,阿萨姆这些人当时还没有心象,这群二十岁左右年轻的将校如何能认识到马辛德给他们留下的到底是怎样的宝物。
从这一点说的话,马辛德这家伙的态度也同样有些问题,自我放逐是一方面,但放逐的时候却又将希望放在了别人的手上,由别人去选择所谓的正确未来。
如果当年马辛德开诚布公,临走的时候和那二十多个年轻人好好谈谈,让他们按部就班的完成自己的教导内容,然后以瓦莱纳,乌尔都为表率,估计在十年前的时候北贵就该形成一股新的势力了。
毕竟二十多个拥有心象,将天赋开拓到极限,能针对自己的心象构建适合自身禁卫军的年轻人,别说放在贵霜了,放罗马都是鹰旗军团长,可马辛德行事总有些理想主义人文关怀自我抉择的意思。
于是原本能依靠换牌环节,换出一手天胡牌的机会,被打光了。
乌尔都没说什么,他当年就和奥斯文认识,不过当初他们都是垃圾,区别只在于奥斯文是有尼兰詹做大哥的大垃圾,他是一个野生的垃圾,只不过他好运的遇到了马辛德,被去给阿文德当牙将罢了。
那是乌尔都一生的转折点,以前他的目标就是跟他爹一样当个普通千夫长,混一辈子,而现在乌尔都可以拍着胸脯说,他比很多人强。
“好。”乌尔都看着奥斯文说道,他是一肚子的火,三傻强的让乌尔都怀疑人生,战死了快有四千精锐,而目前重伤,未必能活下去的还有好几百,剩下的包括他自己,人人带伤。
和其他军团不同,乌尔都扒了帝国权杖的加持,都堪比强力禁卫军,消解了立场回护之后,本身就具备搏杀三天赋的战斗力,加了帝国权杖之后,李傕能说册封乌尔都,就是因为这货是真的有这么强。
然而都这么强了,还被李傕锤爆了,要不是乌尔都二十年下来心性打磨的异常出色,估计这一次就该一蹶不振了。
奥斯文看了一眼离开的乌尔都,叹了口气,他知道乌尔都异常的心痛,一战打下来,将乌尔都辛辛苦苦积攒的精锐彻底打空,禁卫军压根就不是能练出来的,哪怕路铺好了,天赋和心象先天就能结合,也需要搏杀才能打通,而在以前被冷藏的乌尔都很少有搏杀的机会。
“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