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近战,那就更不可能了,在平原上,白马义从如果不愿意近战,真的没有任何军团能强迫。
张辽来回的移动,每一次都能给迪帕克带去数百的伤亡,当然主要是受伤,每次干掉的也就百多人,但太被动了,没有任何应对的手段,只能看到对方在打自己,而自己无法动对方,士气开始以极快的速度下滑。
禁卫军的意志确实是如同铁打的一般,但面对这种完全绝望的战斗,禁卫军又能有任何的破局手法?
也许这种轻箭只需要一面圆盾就能轻易的挡住,哪怕卸不了冲击,会让自己难受,但轻质短箭的结构注定了在撞上钢制盾牌的时候会瞬间解体,如果是正儿八经的大黄弓,狼牙箭,射出这样的速度,就算是钉不穿盾卫的盾牌,之上能挂在盾卫的盾上面。
然而轻箭的结构注定了面对板甲颇为无力,只可惜王族游骑兵既没有盾牌,也没有板甲,他们走的是和白马义从一样的道路,也就是皮甲,弯刀,弓箭反击这条路。
这条路不是说不好,实际上能在战马上用长弓的都是顶级的弓骑兵了,而且也足够压制几乎所有同为弓骑兵的兵种了,可惜他们面对的是白马义从,面对的是这个站立于所有轻骑兵巅峰的兵种。
“撤回去,撤!”迪帕克愤怒的下令道,与此同时库斯罗伊也朝着这边冲了过来,换装之后的库斯罗伊,靠着盾牌,只要不命中要害,是可以挡住这种攻击。
可惜库斯罗伊麾下现在又全都是步兵了,而迪帕克之前跑了上千步去面对张辽,然而现在这上千步,已经变成了近乎天渊一般的距离,白马义从太快了,快到他们两人汇合所花费的时间,白马义从已经足够来回将迪帕克射杀到近乎全军覆没的程度了。
诚然每一次只能带走上百人,但每一次伤到了更多,而且随着受伤越来越重,每一次死亡的人数在逐渐上升,那种如同用小刀刮肉的手段让迪帕克陷入了无尽的悲愤当中。
然而没有任何的应对之法,现实就是这么残忍,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就算是迪帕克愤怒的都爆种了,他麾下的王族游骑兵依旧在按秒死人,直到张辽将剩下的那些短箭也射完了。
勒马回转,张辽在西,迪帕克在东,张辽身后三百步就是库斯罗伊,奔腾而起的迪帕克身前两百步就是张辽,然而张辽这个时候不仅没有慌,还有些想笑。
“你大概一直都以为我们是近战骑兵吧。”张辽还有心撩拨几下迪帕克,至于身后的库斯罗伊,张辽一点都不担心。
“实际上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