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同情皇党,辱骂执政,罪大恶极,宜凌迟处死。
先将其狂悖言论摘录如下:皇统七年……”
开始,许松年等人还一脸迷惘,实在不明白,许舒是不是失心疯了,自己告自己,可看着看着,许松年人等人仿佛同时跳起了老年迪斯科,个个肝胆俱裂,浑身乱颤。
原来的皇统七年,正是执政正式走上权力巅峰的那一年,而许舒所谓摘录的狂悖言论,便是大加议论夺宫之变。
在整个大周,那场夺宫之变都是讳莫如深的存在。
许舒不仅在状子上加以议论,还将执政的幽暗心思,并不足以昭告天下的险峻手段,分析了个明明白白。
啪的一下,许松年合上册子,指着许舒怒骂,“孽障,你这是作死啊!放在过去,这就是株连九族啊……”
许松年骂声才出,全场瞬间安静,许松年也幡然醒悟,死死瞪着许舒,嘴巴张了张,再说不出话来。
这下,便是脑子再慢的也醒悟过来,许舒炮制了这出自己举报自己,就是要把整个许家全拖下水。
诚然,改制以后,没有了皇帝,也废除了株连九族的刑罚。
但谁也不能否认,当今执政的权威,和过去的皇帝也没什么两样。
夺宫之变,更是现在整个大周一等一的禁忌话题,许舒敢上这封状子,那就是再往执政心窝里插刀子。
即便执政明察秋毫,弄清楚是许舒故意坑陷许家,那又如何?
执政更会想,若无你许家,许舒犯得着整出这些荒唐言么?
株连九族的罪名是没了,连坐的刑罚还在,许家从上到下,有官身的有一个算一个,一个也别想跑。
“毒!何其毒也!”
许环山指着许舒,浑身皆颤。
“毒么?你们逼的,要死大家一起死,噢,对了,我肯定是死不了,我打算先去职,往大秦一躲,再发这张状子,你们说配个什么诗作,才能最快的轰动天下。”
许舒沉声问道,许家众人呆若木鸡。
此番破局之法,正来自永乐年间,方孝孺诛十族的旧事。
许家拿孝道压他,许舒当真是半点闪躲的余地也没有,只能被动承受。
他苦思冥想,才思得此策。
不是要逼我入族么?那我就奉上株连九族的大礼包。
许家是阳谋,他亦是阳谋。
他光棍一个,真逼急了,就真的奉上大礼包,天下之大,他单枪匹马大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