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越发好奇,冲方式云微微点头。
方式云快步而出,半盏茶不到,快步而回,手里拿了个木盒子,放到黄鹤身边的矮桌上。
黄鹤才打开盒子,便见两个乌色的枣子大小的石块。
刷地一下,黄鹤盖紧了盒子,诧异无比地盯着方式云。
方式云道,“来的是鸠老门前听用的董先生,他说了些客气话,留了这么个盒子。”
“什么都不说,你就收了?”
黄鹤瞪眼道。
方式云道,“我倒是想不收,鸠老背后戳着的可是纳兰家啊。”
黄鹤搓了把脸,挥手道,“都起来吧,你们仔细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档子事儿,缘何纳兰家也掺和进来了。”
孟宪臣道,“还是黄兄说吧,鸠老的信也是传给了黄兄。”
他知道黄飞宇和黄鹤沾着亲,所以,该捧着黄飞宇的时候,他向来不遗余力。
黄飞宇才要开口,却被黄鹤拦下,“老孟,你来说,不仅要说情况,把伱的真实感受也要一并说出来,既然纳兰家都掺和进来了,此事就小不了。
咱们可以不吃肉,但决不能惹一身骚。”
黄鹤太知道黄飞宇了,一大把年纪了,飞扬跳脱的脾气是丁点未改。
相比之下,孟宪臣持重得多。
孟宪臣深吸一口气,捋顺思路道,“一开始,是您交办的,我们联系赏功堂,听赏功堂传信,说许舒上交的尸身有问题,查验不合格。
我也以为许舒是杀错了人,毕竟黄达发的经历,在档案馆都快成传奇了。
这么老谋深算,狡诈如狐的家伙,能被一个许舒杀了?我想着,错就错了吧,按程序执行就是了。
许舒该记过记过,该罚就罚。
没想到赏功堂核功办的曹主事,亲自来找我,要我亲自经办,一定要把案件快快落实。
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一件按正常程序走,完全可以敲定的事儿,怎么还叫曹主事特意来跑一趟。
我问曹主事缘由,曹主事语焉不详,推说赏功堂的程序上有些小瑕疵,还保证说,结果肯定经得起检验,要我不要担心。
咱又不是才进衙门的初哥,老曹这话一出,我就知道有问题。
但老曹亲自来了,我也只能虚应下,但这事儿不能莫名其妙地办啊,我找了赏功堂的老贾,才起个话头,老贾就挂了电话。
我不得不亲自找上门去,老贾欠我人情,我话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