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许舒找到红房子,走完了流程,得到了一套近卫军制服。
许舒摸着绵、麻混纺的制服,眉头微蹙。
眼下已入寒冬,这军服澹薄的吓人。
负责分发制服的军需官见许舒神色不善,赶忙道,“实在是抱歉,前线吃紧,已经抽调了多批镇军补充。
库存的冬服早就分发光了,只能发夏季常服了。您务必克服一下,我给您选了个大码的,您可以把制服套在最外面。另外,臂章,肩章,暂时也用光了。您只能抵达前线,再做补充。”
若是一般的超凡者,这位军需官断不会如此小心翼翼。
因为许舒的征调函写得明明白,是副社级转军,那就得是副营官的级别。
副营官在近卫军中已经够得上中级官的门槛了(和谐的原因,很多词用不了,大家脑补)。
许舒懒得在这小事上浪费时间,领取了车票,和前线报到文书后。
他找地儿换上制服,吃了顿夹生大锅饭,下午三点十分,他登上了一辆驰往西北的绿皮列车。
他找个头排靠角落的椅子,头在车玻璃上歪了,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这一段时间,他就没怎么睡过觉,困乏得不行。
他不知睡了多久,被人叫醒,睁开眼来,一名身材圆润的军官立在他身前,冷声喝道,“睡那么死,到哪儿你知道么?还不滚起来,也不看看自己肩膀上抗几朵花,也敢占座。”
许舒瞥了一眼他肩头肩花,判断对方是哪个大人物的随员。
不然,区区一个副连官,万难有这般气势。
他无意惹麻烦,起身把座位让开,副连官冷哼一声,胖大的身子瞬间将座位占满。
许舒抬手看了看表,一觉睡了五个多小时,抬头看向窗外,已是傍晚时分,如火的晚霞,流泻在一望无际的青青麦田中。
很快,他看到了路安市的牌子,默默一盘算,离到前线少说还有二三十站。
他伸个懒腰,往后面一截车厢走去。
他犹记得,那截车厢没有设座位,好像是货车厢改的客车厢。
许舒到时,车厢里空空荡荡,他找个背风的角落躺了下来。
不消片刻,便又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许舒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条薄薄的毛毯。
才一定睛,却发现车厢里挤满了人。
“嘿,哥们儿,你这一觉睡的,真香呢。”
说话的是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