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
若不是谷春向来受站长看重,金永林早发作了。
谷春脸色铁青,嗯一声,瞪着许舒。
“等什么呢?”
许舒好整以暇地盯着谷春。
“你倒是拿啊。”谷春慢悠悠呷一口茶。
“副站长,谷副队在这儿,恕我不能拿出证据。”
“你们有完没完。”
金永林怒了。
许舒道,“我不信任此人,他在,我就不拿证据。”
谷春怒极。
金永林拍着桌喊,“你到底有证据没证据。”
“副站长,他根本就是虚张声势,我敢用脑袋担保,他拿不出什么证据。”
谷春接受情报之际,详细再三问了经过。
那人说得明明白白,谷春根本不信许舒有什么狗屁证据。
许舒安坐不动,一言不发,谷春心中暗暗欢喜。
就许舒这么犟下去,非彻底惹翻金永林不可,让老子出去,门也没有。
“要不,谷副队,你还是先出去片刻。”
金永林不想再耗下去了。
许舒他不熟,但此人年纪轻轻,恐怕好走极端,还是逼迫更圆滑的谷春,风险更小。
谷春一双眼睛瞪成牛蛋,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人说的话,我出去?
我不要脸的么?
“金副站长……”
谷春怒极,才要康慨陈词。
金永林爆裂一掌,卡察,会议桌散成碎片。
谷春吓得一激灵,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再也出不来,脚步匆匆出外去了。
眼见金永林发飙,许舒不敢怠慢,赶忙从背包取出一盘胶片,“站里有放映机吗?还需要一位唇语专家。”
金永林朝门外喊一声,不多时,一架放映机被搬了进来,幕布很快架好。
专业的放映人员接过许舒手里的胶片,幕布上很快投出影像来。
正是刘浪捧着木盒,进入大厅的场面,血淋淋的人头被展示出来。
随着放映的进行,一位后进来的红袍老者识别唇语,翻译着画面中刘浪的话音。
不多时,安东尼三人到来,一副胜券在握的嚣张气焰,几乎要溢出幕布。
彼时的安东尼,当然想不到披风男会杀到,更是无所顾忌地大放厥词。
毫不掩饰地承认了人头是他们切下来的,更是猖狂地威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