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
敬陪末座的谷春拍桉而起。
“谷长官好,多日不见,您还是这么精神,小贾的后世处理妥当了么?
怨尸的桉子有结果了吧?”
许舒含笑问好,谷春七窍生烟。
小贾异化成魔,从段阔海手中抢走破了一半的怨尸桉结果难以收手,都是他近期干的两件极为不光彩的事。
不知花了多大工夫,才压住负面影响。
此刻,许舒旧事重提,无疑在揭他的疮疤。
“行了,谷副队长,你到底有什么大事,非要这么晚让我把几位理事都折腾起来。”
居中而坐的大背头冷声说道。他正是春申站副站长金永林,站长不在,他主持春申站站务。
在座的几位理事,都各负责一摊子,级别和各中队的中队长平级,但在春申站的地位要高上一节。
可以说,今晚此间会议室,已经集齐了春申站能管事的全部高层。
起因,正是谷春的一通电话,说得严重至极。
而谷春为了惊人效果,故意卡着时间,几乎和许舒前后脚进的会议室。
所以,都这会儿了,金永林还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情绪当然好不到哪儿去。
谷春道,“副站长,诸位理事,我也是陡然通过一位外线,得到的消息。
金月国驻春申的领馆,向东都的鸿胪廷发了照会,内容正是涉及咱们站里的某位人物。”
此话一出,原本还困意袭来的几位理事瞬间全精神了,金永林也瞪圆了眼睛,冷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用脚趾头也能猜到,谷春口中的站里的某位人物,比是许舒无疑。
小小一个许舒,当然不在金永林眼里,可涉及到东都,还扯到了鸿胪廷,那就是捅破天的大事。
鸿胪廷管着对外事物,对外,哪有小事。
他金某人在春申当然算得上大人物,可东都稍稍吹来一阵风,到春申来,都容易卷成一场风暴,一场将他撕成碎片的风暴。
谷春道,“据我掌握的消息,春申那位外使发的照会,措辞前所未有的严厉。
甚至隐晦提到了战争,我深感事态严重,故而才夤夜惊动副站长和诸位理事。”
金永林和几位理事的脸更黑了,皆神色不善地瞪着许舒。
“别卖关子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金永林重重一拍桌子。
谷春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