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什么地方。”林雨嫣一脸严肃的样子，丝毫没有给叶枫逃避的机会。
呵呵！
但叶枫只是冷笑一声，避开了这个话题，说道：“我是你上司，你就是这样跟我说话的？”
“对不起。”
林雨嫣立刻道歉，同时又换了一个相对温和的语气，笑着问道：“那这样，我现在以朋友的身份问你，这三个月以来，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这还差不多。”
叶枫对这样的态度相当满意，但他却没有作出任何解释，倒头就躺在后座上沉沉地睡下了。
他是真的一睡就着。
看样子，这段时间以来，他也是真的感到很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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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回到了中海。
一路上，开车的一直都是陈凡。
刚一下车，陈凡就一脸疲倦地说道：“头儿，支队长，我实在撑不住了，先回去休息一下。”
回到特警队，陈凡对叶枫的称呼也变了。
“去吧。”林雨嫣冲着陈凡挥了挥手。
叶枫则始终带着一脸微笑，一个字都没多说。
遂——
林雨嫣领着叶枫一起走进支队长办公室。
喀嚓！
门开了。
“支队长请！”林雨嫣一脸恭敬，不敢比叶枫先一步走进去。
“好。”叶枫也不客气，率先走进办公室。
办公室算不上气派，至少比不上他自己在灵州赌坊的办公室。
相比之下，这办公室的陈设各方面都显得很寒酸。
不过，也是清廉的象征！
嘭！
林雨嫣跟着走进来的时候，轻轻带上了门。
“支队长请坐。”
“嗯。”
叶枫坐在支队长的位置上，同时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轻言细语道：“你也坐吧。”
“谢谢。”
“谢谢？”
听到这样随意的回答，叶枫真怀疑，在林雨嫣的心里，是真把自己当成上司，或者——只是朋友？
“怎么了吗？”林雨嫣的语气依然温柔。
这真让叶枫怀疑，面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林雨嫣，还是林玉柔？
“没什么。”
咳咳——
他咳嗽一声，问道：“说说吧，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