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战马,身上穿着鸳鸯战袄,耀武扬威,为不俗,为首一个年轻人,手执银枪,只是他双目中露出阴冷之色,让人看着不舒服。
“是吕诚啊!”这个时候张贵迎了上去,拱手说道:“哎,守备大人在吗?这次我前来有事情与守备大人商量一番。”
“怎么?张大人有事?这是何人?”吕诚忽然望着李信,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更多是的是一种惊艳。
“哎!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我张瞎的脸都丢尽了。”张瞎仰天长叹,说道:“他,他是我那外侄,哎,现在!现在也算我的女婿吧!”
“女婿?”吕诚双目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望着张娟那羞红的粉脸,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指着张贵说道:“张大人,你领军到此有何贵干啊!”
“这个,想将小女暂时安置在威远堡,只是如今上不大平,所以才会让弟兄们护送前来。”张贵叹息道:“只是害怕守备大人责备,所以想请吕兄弟通报一声。”说到这里,张贵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来,偷偷的靠近吕诚说道:“真是家门不幸啊!让你笑话了。”
“好说,好说。”吕诚听了之后连连点头,只是双目游离,不知道在想什么。
“岳父大人,娟儿累了,你不是说你在城中已经买下了房了吗?以后我和娟儿暂时住在那里了。”这个时候,李信拍马而出,一脸的嚣张模样。
“果然是一个小白脸,难怪能勾搭上张瞎的女儿,哼哼,当年张家女儿闺名远扬,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想上门求亲,甚至连总兵大人都给惊动了,如今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鸟,居然红杏出墙。嘿嘿,这张瞎大概是无颜在祁家河堡混了,不好意思,只能将自家女儿和这小送到威远堡来。”吕诚看的分明,嘴角露出一丝不屑之色,他望着李信一眼,最后目光又落在张娟身上,双目中露出一丝觊觎的光芒来,他暗思道:“先将这个家伙安置在堡内,等张瞎走后,按照这小的性格,恐怕也会招惹是非,到时候想个办法狠狠的教训他一顿,将这******纳为己有,再不济,享受一番,交给上面,自己也能得到不少好处的。看这个张娟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东西,想必很快就能上钩。”一想到这里,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
“张老哥,这位小兄弟说的有理,你我为同僚,当彼此着凉,想来老哥不知道黄大人马上就要升为游击参将了,日后,称呼黄大人要称呼为参将了。”吕诚哈哈大笑道:“走,走,一起进城。”吕诚哈哈大笑,脸上也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来,黄金彪若是提拔为游击参将,作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