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岂是他的对手?到时候,莫说我等杀了他李信,反过来,被李信杀了我等都有可能。”
“嘿嘿,既然是孩儿想出来的办法,自然是有办法对付他李信了。”祖泽润得意的说道:“孩儿曾经得到一个酒壶,叫做鸳鸯酒壶,壶中自有奥秘,一面装着是美酒,一面装的是毒酒,那日孩儿亲自上前敬酒,待我倒完美酒之后,再给李信喝毒酒,嘿嘿,到那个时候,李信就算再怎么有本事,面对我们的刀斧手,恐怕也是无能为力,到那个时候,只要李信一死,他麾下的兵马不就是父亲你的了吗?”
“这?是不是不大妥当啊!那李信好歹也是忠烈之后,更是救了我们的性命,我们就这样对付他,传扬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吗?”祖大寿微微有些迟疑的说道。
“耻笑?谁敢耻笑父亲?”祖泽润冷笑道:“那李信不满朝廷的安排,与建奴相互勾结,父亲这是为国锄奸,天下人只会歌颂父亲的,又岂会说父亲的坏话?父亲,你可不要忘记了,如今我们的关宁铁骑不过几千人而已,等到朝廷大军前来,这大凌河城乃是父亲你做主吗?我祖家在辽东的地位还会像以前那样吗?只有吞并了李信的这些人马,我祖家才能恢复到当年的模样。”
“哎!为了朝廷,为了我祖家,我祖大寿这次也只能做一个恶人了。”祖大寿又想到什么,说道:“若是李信同意将军队交与我,此事就此作罢,我祖大寿可不想日后被人唾骂乃是不忠不义之辈。”
“父亲放心,孩儿遵命就是了,只要李信愿意放下兵权,我就与其结为好友。”祖泽润拍着胸部说道。
“如此甚好。”祖大寿点了点头,却没有发现祖泽润双目中阴沉。那祖泽润可以说是极为痛恨李信,如此痛恨李信之人又岂会如此帮他。他现在是很不得李信去死,可以说,不管祖大寿是否答应此事,只要李信前来赴约,祖泽润都会要李信去死。早就被嫉妒之心冲昏了头脑的祖泽润是不会让李信好过的。
只不过,这父子二人没有想到的是,挽救了大凌河上下,数万人性命的李信,如今在大凌河城中如同万家生佛一样。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人们要比我们生活的这个年代的要感恩,他们也许懂的不如我们多,但是他们却知道感恩。黑暗之中,很快就有一个士兵消失在总兵府内,径自朝西山大营而来。一场风波就在这样不经意中形成了。
西山大营中,喊杀声震天,忽然远处飞奔来数骑,脑袋上的金钱鼠尾辫看的十分清楚。显然是建奴骑兵前来。
“来人止步。”只听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