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没有止痛的麻药,这样直接取出麻药自然是很痛苦,而看卡德罗夫的样子,他也就是知道对方是一名文人出身的军人。而华枫会中医针灸术不同,他可以取出银针在枪口周围刺人两根银针,到时起到麻药的作用,而且也不用流出那么多的鲜血。
在华枫取出两根银针刺入到卡德罗夫的受伤的手臂附近,而华武亲自取出他那把锋利的匕首,在卡德罗夫感到有些痛痒的时候,他那个枪口已经被华武给割开,很快把那颗不是很深的子弹从伤口里面取出来。
“卡德罗夫先生,先撒上这些药粉很快也就会没事了!(俄译汉)”在华枫将银针拨出来消毒,放回身上的那个盒子里后,华武也把那把锋利的匕首给收回去了。在华枫让卡德罗夫换下身上那套带血的上衣,让奥拉夫一名的保镖脱下一件外衣给他穿上,至于那件上衣只能冲进列车上厕所下面,否则到时留在车厢里或者丢在车窗外面,会引起俄罗斯反恐精英的注意。
“这里有吃喝的,随便!(俄译汉)”
华枫依然看向对方笑着说道,而他一番动作下来,不但连奥拉夫那些保镖惊讶,让卡德罗夫也感到华枫这位年轻人真的很神奇。刚才就那两根针刺人到他的手臂上,那把锋利匕首隔开他的手臂上的伤肉,居然没有让他产生多大的痛苦。
“中国的年轻人,你真的太客气了,这次我想会和你成为好朋友的!(俄译汉)”卡德罗夫看向华枫说道,他也没有问华枫的名字,真知道如果这名聪明热情的年轻人,想要告诉他名字,到时肯定会告诉他的。
在卡德罗夫坐在火车的车厢里吃了面包,喝了饮料,整个人刚才颓废的神情都精神了很多。刚开始两人没有多说,但是在火车再次慢慢起动,听说华枫要前往伊热夫斯克市购买军火的时候,卡德罗夫觉得华枫这名年轻人的身份肯定不简单。但是,看到华枫样子并不像是同类人。在中国境内,和同类人也就是只有东突分子或者**分子。
“不知道你对我们车臣独立运动有什么看法呢?(俄译汉)”
“卡德罗夫先生,对于你们的独立运动,我一个外人不敢随意乱说!(俄译汉)”关于这方面,华枫真的不想多说。
在他们车臣份子看来这是自由独立**的象征,但是在俄罗斯其他民众看来这是分裂国家的恐怖分子。而且,现在华枫一个外人,和对方多说无益。
“我们是朋友,难道你就不能说几句,给我们提一些意见?(俄译汉)”卡德罗夫笑着说道。
“我知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