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张了张口,话却堵在喉咙口里出不来。
其实,她想说,我恢复记忆了,想起了以前的事,不再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宫小白,我有墨长辞的记忆,我除了是宫小白,还是墨长辞,我可能变得有些不一样。
她也想跟他讲讲以前的事。
九岁之前,她是很开心的,性子跟宫小白一样,整天没个小淑女的样子,调皮捣蛋的事情她都干过,被父亲说教的时候,她就会撒娇讨好,父亲总拿她没办法,说她长了张让人生不起气的脸。
她就笑嘻嘻地扑进父亲怀里,可劲儿的说软话。
至于那些痛苦的回忆,就算了吧……
话到嘴边,她忽然又不想说。
“你想说什么?”等的时间有点久,他主动问。
宫小白俯身吻住他的唇,极尽温柔缠绵地厮磨着,他听见她娇娇软软的声音,“我很爱你,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是墨长辞唯一爱过的男人,长这么大以来。
宫邪弯了弯嘴角,“我知道。”
宫小白手指摸着他的脸,不出意外摸到了他上扬的唇角,她也笑了,“你对我特别特别好,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开心。”
她赚到了,她开心的日子加在一起比不开心的日子多得多。
这样温情的表白,倒是又有点不像宫小白了。
宫小白趴下来,“我有点困了。”
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她的身体不累,心却累了。
“……我不困。”宫邪手摸到她后腰,顺着凹陷的腰窝抚摸,声音里的委屈渴求要漫出来,“我想。”
他挨着她蹭了蹭,就有反应了……
宫小白一张脸臊得通红,好在周围的光线足够暗,他看不见她红成番茄的脸,以及她染了粉色的肌肤。
她咬咬唇,难以启齿地跟他商量,“就……一次。”
她是为了他身体着想。
“好。”男人沉沉的嗓音浸了红酒,低醇醉人,还藏着丝雀跃。
羞得宫小白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忍不住想踹他,让他不要发出那么明显的愉悦声。
一个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再次颠倒过来。
空气里带着丝丝凉气,乡镇依山傍水,入秋之后比城市冷上许多。屋内的条件自然不能跟天龙居的卧室比,这里没有暖气,被子稍微抖起来一点就有冷风钻进来。
宫小白怕冷的毛病一直都有,她总是禁不住打寒噤,让宫邪体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