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地从旁指导。
围观的工作人员都笑了,白砾面无表情地在寒风中覆手而立,眼底的神色渐渐凌厉起来,周身的气质与冰雪融为一体。
他拍过不少戏,虽然没接触过古装剧,找到摄影师要的感觉并不难。
“非常好!”
白砾进入了状态,摄影师便快速地摁开门,拍了十几张。
摄影师招呼工作人员,“阿砾的佩剑呢?给他送过去。”
“啊,在这里!”白砾的助理举了下手,长剑在他那里,他连忙冲上拱桥,把剑交给白砾。
白砾朝摄影师扬了扬手里的剑,意思是问他该怎么摆造型。
“拔剑出鞘,一手握着剑鞘,另一只手握着剑横在手臂上,侧身站立,眼神要充满杀气。明白吗?”摄影师对着扩音器吆喝道,“先找找状态,我们再拍。”
霍玫瑰抱臂看着拱桥上摆弄姿势的白砾,她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唇角挑起讽刺的笑,“墨长辞,他是你的新目标?”
只有她们两个人在的时候,霍玫瑰永远习惯称呼她为墨长辞,因为她觉得宫小白这个名字跟她以前的风格相比,简直像笑话。
宫小白轻蹙眉毛,语气冷冷地,好比正月里的风,像刀锋一样,“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样。”
是她自己把霍锖当作目标吧?
可惜霍锖不太精明,居然让她成功了。宫小白对霍锖表示十万分的同情,霍玫瑰一看就不会好惹的。
“墨长辞,你是我见过最能装的人。”
“彼此彼此。”
两人虽说着讥诮的话,气氛却莫名地融洽,至少霍玫瑰没有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宫小白,也没有用“贱人”一类的言辞。
宫小白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忍不住唾弃了一句,她对霍玫瑰的要求真低。
趁着此刻气氛“融洽”,宫小白腻了她一眼,“你针对我有必要吗?我是抢了你的钱,还是抢了你的男人?或者干了什么罪大恶极杀人放火的事?好像都没有。”
她不记得以前的事,并不代表她不了解自己。
以上这些事,她不可能做。
她小心注意霍玫瑰的脸色,发现她在听到她某一句话时,脸色大变。
她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话。
大概是,在她说“还是抢了你的男人”的时候,她的脸色变了,眼神也跟淬了毒一样阴森可怖。
宫小白震惊不已,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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