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宫邪回到特训营,秦沣迫不及待地找上他。
天气炎热,他从训练场奔到他的住处累得大口喘气,额头的汗水像兜头泼下一瓢水。
“爷!”秦沣敬礼,黑红黑红的面庞带着笑意,“小白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我之前拜托她的事。”
他上次打完电话后又跟宫小白联系过一次,但她说,这个计划必须要宫邪参与,才显得逼真,有可信度。
他不确定爷会不会答应,急急地过来询问。
宫邪瞄了他一眼,嗤笑,“越过我直接联系她,秦沣,你行啊。我的警告对你来说,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真行。”
秦沣挠挠后脑勺儿,不敢搭腔。
讨好两个字就写在脸上,他眼巴巴地看着宫邪,就差跪地乞求了,“爷,我做牛做马报答你行不行?”
宫邪看向别处,他是越活越倒退了,居然答应帮他们玩小把戏。
“爷?”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宫邪说,“再有下次,宫小白的面子也不好使。”
秦沣心道,宫小白的面子在他那里从来不会不好使。宫小白就是要天上的星星,爷也会立刻造一个天梯,直上九天,帮她摘下最亮的那一颗星星,更何况是一个小要求。
宫邪手插在裤兜里,顶着日头往训练场走。
秦沣跟在他身后。
一股热风吹来,宫邪眯了眯眼,声音低低,“秦沣,你别玩太过了,到时候弄巧成拙有你后悔的,肖琼的脾气你应该清楚,你这么算计她,她会饶了你?”
秦沣心里一紧,有片刻的犹豫,然而很快坚定了,“走一步看一步。有个词叫不破不立,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老死不相往来。我们好歹有几年的战友情在,她就算再怎么生我的气,执行任务的时候总不可能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宫邪:“你倒是看得开。”
秦沣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小白跟我说过后果,我当时很犹豫,是她这么劝我的。”
提到宫小白,宫邪的眼神不自觉柔和,拂在面上的风都清凉了些。
他家小丫头讲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把秦沣都给蛊惑了。
——
训练场上,肖琼像一匹矫捷的猎豹,给特战队员演示动作要领。她神情专注,动作迅速有力,全体特战队员都聚精会神地看着。
两人没有上前打断,直到她将整套动作做完。
肖琼看见了他们俩,转身叮嘱士兵先自由